送以熊??,咽以豹胎”,奈何虞记既没有熊掌,也没有豹胎。不过配以同样油脂丰富的鱼跟羊肉,吃起来也很肥美爽滑。
王献满足了口腹,刚进门有些郁闷的脸色总算恢复如常,咦道:“怎不见往日那圆脸婢子,倒换虞娘子招呼?”
王献问的是阿盼。
阿盼来了癸水,既是初潮又是头一天,正躺床上抱着腹嚎呢。一大早便哭着与虞蘅交代遗言,唬虞蘅好大一跳,连忙问什么事,原来是见茅房有血,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虞蘅哭笑不得,给她掰开了揉碎了上了堂生理课。
理论知识有了,但阿玲与虞蘅都是天选之人,来月事不疼那种,帮不了她。只有阿柳一面嘴上嘲讽,一面很有经验地给她烧了热水灌壶抱着。
好在今日看灯的人多,吃饭的少,虞蘅两边跑也不会忙乱。
“她今日告了假。”
王献显然误会对方是会情郎去了,斜看一眼谢诏:“倒是委屈你,今日还得腾空出来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