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脸上居然有点得意。
唐知寒用鼻子哼了一声,开口将注意力只在哥哥身上的苏芙州唤回来,他倒是有样学样,夹起一块茄子羹吹凉了送到苏芙州的嘴边,柔声说道“芙芙,这茄子羹不错,来,快尝尝”苏芙州没有张开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唐知寒不是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他嘴角虽噙着想要把她溺死在里面的笑容,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就算有阴谋,她也不敢让堂堂皇子殿下没面子。
小嘴张开,就这他的手吃下去,在嘴里面嚼了两下,压根没辨析出口味就吞下去,还违心的说道
“的确还可以”
唐知寒明知她在敷衍他,心里面仍然透着一丝甜意,至少没有拒绝了。
端午过后,没几天,苏家便选了个良辰吉日,把苏芙州给送到了知府衙门的官邸里。
那日她也像新娘子出嫁一般,虽然没有凤冠霞帔,但也穿了大红的云锦织金绣花长裙,脸蛋是精心打扮过得,着了明艳的妆容,乌发高挽了一个流云髻,插了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行动间,头顶
上的步摇轻轻晃动,把她一张脸衬得越发明媚动人了。
唐知寒也在衙门里摆了十来桌酒席,请梁州的一些地方官和衙门里的弟兄们喝上几杯,虽然名义上只是纳妾,但实际上和娶妻无异,该有的礼节全部办全了,苏岚脸上也有面子,从此以后,梁州城不知多少官员要上门来巴结他,如今他成了皇上的亲家公,皇子的老丈人,多么大的荣耀啊
唐知寒也喝了许多酒,他酒量好,撂倒了一堆人,把残局交给高凌,便去了新房里。
苏芙州也不太懂成亲的事,成亲太过仓促,苏家也没有人来教她规矩,草草的就抬到了衙门府邸里面,她下午吃了点东西,夜深了,便有些困意,往床榻上一倒便睡过去了。
桐雪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和苏芙州相处这么久,她心里面也逐渐的认可她,她是个习武之人,对凡俗礼节也没那么在意,反正主子还未来,由着她先睡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将她叫醒来也不迟。
谁料到,唐知寒没多久便过来了,进门的时候,桐雪一阵头皮发麻,用眼睛偷瞥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子,唐知寒倒是没有责怪她,只是挥挥手叫她退下去,桐雪如释重负的起身,利索的走出去,将门给带好。
屋内红烛高燃,唐知寒看着苏芙州娇艳逼人的一张脸 ,平素里看着她不施脂粉的样子已觉得眉目如画,好看的不得了,上了妆容之后,便是闭着眼睛,也生生的让人惊艳起来。
他的喉结滚动,坐到床榻边上,伸手替她将头上的发簪除去,又轻轻解开她外面穿的大红衣裳,也不耽搁,俯身就压下去,用嘴巴在她秀丽的颈上细细的烙下滚烫的吻,刚触到那细软的肌肤,
身子便似被点燃了一般火热起来
苏芙州被他的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睡了一半睁开眼睛。
迷蒙中发现身上的人,她似乎已经认清了现实,也不推据,只声音细细的说道
“你轻些,别弄疼我”
唐知寒闷声一笑,嘴巴吻上她的唇,笑道
“芙儿放心,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渐渐情浓时候,苏芙州也软的跟一团水似得,任由他摆布着,一会儿华帐放下,楠木雕花的大床
咯吱作响,紧紧的是女子的喘息声,时间长久了,就变成低低的抽泣声
男人低喘着柔声安慰
“宝贝儿,心肝,别哭了,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话也算不得数,只等到快要天亮了,才堪堪停下来,却仍搂着她在怀里,小脸上的妆也化
了,挂着泪痕疲惫的睡下了。
过了立夏,梁州城的天气一日比一日热起来,城内的百姓皆换上了单薄的衣裳,贡品案件上报之后,朝廷也来了文书,将唐知寒的大为嘉奖一番,并且也下了圣旨,召他早日回京。
等梁州城的新知府上任之后,便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