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的两人迅速扔掉杯子按着她的手腕。

肌肤相贴,不同的大手,一个茧子更粗,一个皮肤更润,但都是相似的温度。

握着酒杯的谢清雨蜷缩了一下手指。

程凌谦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告辞。”

他礼数周全地朝沈琅玉和谢清雨点头,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隐约听到身后的声音,“头有点晕,清雨。”,“啊,怎么回事?”

程凌谦从高墙跃下,刚走两步,就喷了一口血,月色下只能看到斑斑点点映在大青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