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玉视线聚焦在微微红肿凸起的阴蒂,轻柔地打圈。

心思再藏好一点吧。他想。

他说得很真诚,但确定是真的吗?

谢清雨不能确定,换个点来说:

“还有客栈那晚,我都哭成那样了你还那样对我!你和他不也一样。”

但因这一句话,不经意间她就回想起来了当时种种,记忆在脑海里闪现,觉得画面太刺激了。

客栈那次,当时蒙着眼看不见,情欲折磨下,羞耻心的底线都变低了。

沈琅玉撩起眼皮,看着她,不疾不徐道,“不知道是谁,在我眼前紧紧抱着别的男人,哭着亲吻撒娇”。

谢清雨一愣。所以他当时是因为吃醋了才那样。

又听到他继续道,“他可以那样对你,你又待他那样好,我连吃醋一下的资格也没有吗?”。

不是,不是他主动的三人行吗?

怎么就对顾星澜好了?

谢清雨腿有些酸了,想放下来,却仍被他用巧劲儿抓着。他垂下眸,隐隐落寞的模样,“我原本只是想让你快乐,才允许他一起”

听到这句,谢清雨有点感动,生出些怜惜之意,突然想到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立马制止了这种想法。

忽然私处传来清凉的触感,沈琅玉的长指按到了某处敏感点,下身刺激得一收缩,一小股花液流出。

谢清雨睁大迷离的双眼,垂首看着,沈琅玉正跪坐着,拿着一小罐药膏,长指在她穴内涂抹。

他低声说,“全都冲出来了”。

谢清雨也低声说,“那怎么办。”

“流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他这一句有些没头没脑,谢清雨在贤者时间,没反应过来。

沈琅玉收起药罐,放在腿间的椅子上,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轻松地抱她起来,往一侧走去。

谢清雨光裸的皮肤和他墨青色的衣袍相触,走动间皮肤被他衣袍上绣的联珠纹轻微摩擦,臀部抵着硬物,没走几步就被放倒在贵妃塌上。

沈琅玉把两盏烛台放在一旁的矮木桌上,把木桌拖了过来,照亮她的私处,比方才还亮。

谢清雨躺在垫着柔软被衾的塌上,温暖舒适,顺着他的力道把双腿打得更开,有一点羞涩,又带着未知的期待。

忽然她看见顾星澜从浴堂门口走进来,他面色不虞,原本冷冽的气质更如秋风扫落叶般强势,不知是听到了话,还是单纯又吃醋了。

被他看着张开腿,腿间跪趴着一个男人,她更觉有些淫乱,而且前不久才和他亲密负距离接触。

他走路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声音有些大,好像还加重了几分,像是刻意让人知道。

就在这里,双腿被沈琅玉捞起挂在他肩上,臀部被垫上了软垫,屁股抬起,腿间传来舔弄含吸的触感,在阴唇上由轻至重,口舌有些温热,鼻息喷在她的腿间,更为敏感。

谢清雨立刻被转移注意力,快感不断,忽而阴蒂被特意吮吸,她的头靠在有点坡度的塌,手不由放在腿间吸吮的人的头发上抚摸。

他的唇舌力道不重,像是怕弄破皮,但刚好,太重反而没有感觉,不轻不重,带来的快感让她飘飘然,仿佛在躺在绵软的木舟上随波漂流。

突然他的舌尖钻入穴里,有力的抽插,指腹揉捏阴蒂,谢清雨闭上双眼,被一波波快感袭击,身体酥麻,抿着唇不想发出呻吟声,不由得夹起双腿,手按着他的脑袋,像是夹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顷刻间,脚步声一下更近了,谢清雨睁开眼,就见顾星澜垂下狭长的丹凤眼,侧坐在贵妃塌边缘,左手撑在她脑后的贵妃塌,俯身下来。柔软冷冽的唇瓣在她唇上辗转。

竹香气息比以往更重。

他方才又去竹林练剑了吗?还是又刻竹雕了?

谢清雨迷离间随意地想。

身下沈琅玉的舌头抽出,转而在阴蒂上吸吮打圈,快感猛烈。 ? 谢清雨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