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抬高,下压,抬高,下压,软物开始渗出黏液,小部分沿唇角流到颌边,更多的,顺着他的舌根,深滑进喉内。

连秦无法不吞咽,他需要呼吸。

舌头有如软物的弱点,只要一顶,它就怯懦地收缩,泄进更多的氧气,同时渗出更多的黏液,为了通气,他开始从顶弄转为吮吸,有时顶两次就吮一下,吮到最后黏液已经不太渗出了,舌头重新狠狠地顶进去,像是报复它的言而无信。

云荇浑身发软,估算着药效将过,她系上亵裤,从他身上翻下来,也将绑在他眼鼻上的布条给拆了。

连秦被口中残留的黏液呛醒时,天色早已昏暗,车舆内挂着烛火微弱的风灯,映着云荇姣好又慵懒的面容。

为什么是云荇……

他此时的茫然不比九岁那年三战全败来得少,喉头不知为何留有很淡的膻味,唇角一直到下颌也残存着水渍,是那个车夫给的水吗?

那个车夫……连秦睁大眼。

云荇搁下消遣的棋谱,打量着他:“师兄睡得可好――”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就被猛地钳住,连秦明眸染上怒色,他没有忘记她那些劣迹斑斑的前科。

“这里是哪里,犀霜呢!?”

云荇为避免手腕吃痛,踮脚靠了过去,她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连秦始料未及,就被一巴扇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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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授衣假:每岁五月有田假,九月有授衣假,二百里外给程。――《新唐书》

他的恨声虚弱:你简直不知廉耻(微H)

连秦清隽秀丽的脸上微微泛红,迷途的惊惶与她突如其来的冒犯成功勾起了他的肝火,这个同门行事出格,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的底线,连秦收紧了对她的钳制,良好的礼教让他做不出以牙还牙的事,但依然一副与她不死不休之态。

“放我回?r都,否则你挟持之事我会昭告于众!”

云荇莞尔:“放你回去你就守口如瓶了吗?”她打了个响指,车帷外的暗镖立马钻了进来,三两下将其制服,因为云荇嘱令别伤他筋骨,暗镖遂只将人五花大绑。平心而论,这种暗镖确实好使,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便唯论钱财,不问恩仇。

连秦这才意识到,不仅是车夫被偷梁换柱,她还雇了恶人为非作歹。

车马驱驰多日后,他被带到了某处废弃的山庐上,这里只有两处隔间,门窗均至少加固了三层木闸,连秦被铐上脚镣,铁链拴在外间的床边,最远仅能够着里隔间的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