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还有那个随她左右的恶徒。

连秦独自出闸时,起先云荇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对那人必在旁近隐伏一事从未起疑,如他轻举妄动,只会被更狠地践踏。但时日一久,藏匿再好,总会显人迹,他后来又数次外出,却始终难觅踪影。

荒山幽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与云荇。

回溯旧日,每次那歹人现身,皆因他抵抗激烈,又或是云荇对他起的恶念有所觉察。连秦赌不了后者,若是估算失误,人还在附近,他对她动手,前面忍辱铺陈那么久就全废了。

他承担不起。

连秦最终决意小步试探,强行钳住云荇。

他使了近七八成的力,对同龄少女来说,男性的蛮力,不仅挣脱不开,腕骨和皮肉也受不住越收越紧的桎梏。

但云荇的反应,比他料想中要沉着,连秦起初被拘禁,云荇总是随性恶言糟践他,现在他向她动粗,她仅仅诘责两句,还泪盈于目。

诚然,他见惯她的狡黠,不会信她的眼泪。

就像她应诺的放他回?r都,连秦半个字没当真。

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的琐事而出面。

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连秦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身,思绪又回转到探摸她衣物的初衷上来,比如脚镣和木闸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

但凡得其一,都不至于如斯被动。

放他回?r都?云荇的诺言比水还淡,与其漫长苦等,他不想坐以待毙。

连秦受够了被她淫辱当禁脔。

他几乎摸遍了少女的全身,除了她的胸脯和腿心,总不该是那两处。

而云荇被人伺候着,杏目放空,像只安静的猫,连秦如今心防高筑,分毫不被这虚假的乖顺所惑,她是向来心眼多,为防起疑,连秦别过头,终于伸手去摸那一对雪乳。

云荇躺下后,胸脯也不再挺立,而是像一滩温水微微散开,他因为意在探物,五指尽覆其上,她从喉间发出嘤咛,连秦眼神一暗,咬着下唇以维持清明,给她搓了几十下。

衣襟这一大片十分薄软,不像能内藏硬物,莫非在换下来的外袍中?他虽觉得云荇不大可能如此疏忽,却还是瞥向里隔间。

发现他有所停顿,云荇在迷糊中向他颤歪地伸手,连秦立即倾身,以五指相扣与她合掌,然后又俯下吻她,将她吻回迷蒙娇痴之态。

现在云荇缠人得很,他走不开。

她抬臂勾着他颈脖,加深了彼此唇舌间的扭缠,连秦在她上方,唾液自然一直落入她檀口,她也不时吞咽。

二人仍在湿吻,云荇这时松开了与他五指紧扣的手,去褪亵裤,连秦半颗心都在里隔间,对她的亵衣裤已经不存他念,云荇褪完后,迭了几层枕于臀下,以垫高下身。

她向他张开少女的隐秘之处,在烛光下一片摇曳暖色。

连秦没有出声,他逆着光,云荇看不清他的脸。

一手扶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心张得更开,一手撑着床褥,他伏下身去舔那道紧致的肉缝,舔了十来下,肉缝被舔出泉水淙淙。

夤夜中,这对帝京的世家少年男女,又在百里之外,明目张胆地行淫,云荇从嘤咛渐渐到娇吟不止,烛光投在墙上,勾勒出二人的剪影,长发的少年将少女的大腿抬起,一直埋首她的腿心,颈脖偶尔起伏,不知在吮吸些什么。

而不用托她腿根的那只手,握拳发白,床褥被深深拧出几道褶皱。

云荇被欲浪冲得浑身发软,当他舔到阴蒂时,她伸手将他的头向阴阜紧按,要不是被抬着腿根,云荇也许会交叉双腿,将他的脑袋固得更实。

自泄元精以来,连秦已经被冒渎过好几次,哪怕嫌恶,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从似懂非懂,被迫到人事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