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白下高挂。
白子连横压在黑子上,形如雪崩。
“这步白压后,黑扳,”他又拈子回到起始点,“白立后,黑交替立,让你吃黑棋的话,会怎么走?”
云荇稍微离开他胸膛,提了黑子在黑立处外拐,又自顾接白断,黑长,白虎,如同平素打谱,一人操作二色,至白外拐,将三枚黑子套在了枷锁里。
不用再后续,一眼便知黑子已无气。
“我走得对吗?”云荇的手从棋盘落下,放到他裆部,捏住他粗软的孽根,双目却没离开过棋子。
她穿着素白的亵衣,长发掩纤腰,玄白两间,清灵端庄得像神女。
如若她的手不捂在男子裆部。
“……十分聪颖,”他钳住她的细腕,倍感不适,“师妹别再戏弄我了,你又不……又不。”
在她面前迟迟难言,仿佛那些话荒唐至极,让他熬心得无法开腔。
“我又不怎样?不让你射――”
射精。
连秦扳过她的脸,对着翕合的樱唇吻了下去,根本没让她说出口,他也不想听。
破天荒地,竟然主动亲她?
深吻完,他才低叹道:“凉水澡我冲了半天。”
云荇被吻得晕乎,闻言表露出疼惜,她收敛了不少,重新端坐,连秦才又续说:“由于外拐杀黑的优势,白走山雪崩所得之利比黑高,但如若我这般下。”
他说罢,将棋型打散,拈黑叫吃,顺接了一手白立,黑这时不长了,反挡于白立,他就停在这一手,看向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