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腕把他勾向自己,“师兄不愧一直为人表率,如今与自己师妹行敦伦之事也是一马当先。”
像炮火轰鸣般,她恶毒的讽言在连秦耳边炸开,欲海中的灵魂一下子散碎,只剩下恪己的一方,冰冷地唾弃着他纵欲的丑态。
连秦发狠将她推开,肉茎拔出的刹那,浓白的精液同时泻出,大半溅入她体内的薄瓣,两人的性器,亵裤,床上,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凌乱曳地的衣衫,受骗的怨憎,一床让他悔不当初的狼藉。
全都令他深陷强烈的自我厌弃。
“师兄,”云荇没有计较他的粗鲁,重新挪了过去。
连秦毫无反应。
“不用摆出一副受辱的样子,实话跟你说,”她舔了舔唇角,“我早就没动了,一直不停抽插自己师妹的,可是你啊。”
尾音袅袅散在空中,万籁俱寂。
连秦死寂的双眼失了焦,但下一瞬?m尔猛地将她抵向床角,戾气磅礴。
一字一顿道:“你满意了?”
来年可报妇孺组露两手
天光从钉着木闸的窗牖缝隙中折入,斜?j着长发雪肤的少年,他白衣严实,含情的凤目只在怀中的棋谱上流连,偶尔会望向木闸,在一片柔和的曦光中凝思。
连秦安静的时候,清绝的容色会被无限放大,每一次低眉都生动,简陋荒废的山庐中,藏着一个与此间格格不入的尤物,挥笔泼墨也难以描绘这时的蓬荜生辉。
云荇打量着他,也有几分理解,为何梁瑛等人会对这副皮囊着迷,可惜这个漂亮少年已经漠视她几日了。
最后的那次肌肤相亲,也许稍微扎伤了他,后来总是将衣裳裹得很严实,云荇只要欺身靠近,都会被淡漠地避开,但他也放弃了绝食,按部就班地洗沐与寝睡,没有让云荇操过心,没有再提放他离开。
甚至,也没有再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