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他讽道。

“光处心积虑可不够。”云荇视线略过棋谱上“秋湖第七局”几字,如实对答。

云荇一个人不可能做到这些,她动了人脉和大半的体己钱,让嫡祖母知道青渚使团就不说了,老余那边物色到的镖师只认劳金,她当时从南郊回去后足不出户,让周泗以为她心病难医,其实暗地里频托书信,比如在这片荒山上半价置入这个废弃的山庐,等修葺上木闸,前后都花了快半个月,最后劫人还是暗镖好使,单纯的老余功不可没,云荇用度一直节省,她爱穿男装,不敷脂粉,云家赏下来的月钱都被攒着,加上押注博戏,到头来也算用得其所。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点家底都不好报仇雪恨。

赵承旨服软的那盒墨玉棋子她本来不想收,但是老余帮了大忙,她总得懂点人情世故,反正花出去的,最后都是为了拘禁他的爱徒。

他被逼着跟她苟且(H)

连秦见她心不在焉,又开口道:“就算你自认筹谋天衣无缝,授衣假也只有月余,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师兄还在这劝我迷途知返呢,你先考虑考虑自己吧,不喝完这粥,我们继续颠鸾倒凤。”她慵懒地刮了刮他的鼻头,眼睛却没有从棋谱上离开。

“你!”连秦气极,又奈她不何,只能闷着气将粥喝完,连馒头也吃了。

云荇一直沉迷棋谱,连秦只得再说一遍,她才起身,瞅了瞅干净的空碗,含笑在他脸上落吻,但被他制止了。

“你说过不再拘着我。”他拦下她的倾身。

“没错呀,这不是替你松绑了吗?”她一脸纯真。

连秦扳过她身子,指向自己脚踝的镣铐:“不要装痴卖傻。”

云荇被他大幅度一转,雪乳在空中晃了两下,她脸上飞着薄红,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上带,掂量了一下,好像还填不满他的掌心。

连秦只觉得她莫名其妙又在发疯,把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