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的手臂从身后拉进粗壮的树干后。
那人一手握住女孩两手手腕,高高举起,一条腿屈起把女孩压到树干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颌,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该叫你苏小姐,还是沈小姐?”
“还是谢二太太?”
“你、你都知道了?”沈银胆子小,典型的软硬都吃,尤其怕江时鸣这种凶神恶煞的军痞子。
虽然查过,但亲耳听到她承认已嫁作人妇心还是抽了一下。
江时鸣眸子阴沉得不行,仿佛要杀人一般,沈银只看了一眼,差点腿就软了。
男人像是在压制怒气,牙根被咬出了声响,松开下颌,大掌直接往她腿间探去,刚碰到内裤,指尖的湿意让男人彻底崩掉最后一丝理智。
他咬牙切齿道,“才刚回来,就让他操了?”
沈银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说,这是在谢任元身上蹭出来的吧?
女孩躲躲闪闪不回答的样子在江时鸣眼里便是证实他的话,他突然有些伤心,手指勾起把内裤扯到一边,往洞里刺进去。
果然,一路畅通无阻,没有碰到象征纯洁的那层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