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银平视,嘴角扯起一个轻狂的笑,“那就把他杀了。”
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煞气是藏不住的,至少吓着了胆小的沈银。
“……我骗你的,我没嫁人……”
江时鸣满意了,胳膊一捞把沈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这捏捏,那摸摸,被吃尽豆腐的沈银愣是动也不敢动。
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这话倒是不假。
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他看看四周,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把几步外的木窗打开,手一撑利落跳了出去。
沈银还没反应过来,腰就扣住,窗外的江时鸣轻松把她从里面拎出来,抗到肩头上,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大步迈开,几步就带着她窜到一个僻静的灌木丛里。
沈银被放到草地上,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男人一挑眉,她就噤声了,眼眶发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面滚出泪珠来。
“……你别杀我。”
江时鸣默然,不知女孩自行脑补了什么剧情,但此时箭在弦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便无视女孩的怪异话语。
沈银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站起来比灌木丛还要高出一个头的流氓,大喇喇从军绿色的裤子里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东西,抓住她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给我摸摸。”
嗯,手活儿嘛,江时鸣熟的很,沈银也熟,但她不太乐意。
一颗泪珠子在她眼眶打转,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又要玩这东西?
江时鸣火正在头上,看她没动作,便包住她的手自行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