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选在了除夕这天动手。”云灏摸摸她的肚子,“孕妇不听这样的消息为好,以免坏了心情。”
“知道了。”赵望舒塞了瓣桔子给他吃。
“嘶。”云灏被酸得倒吸了口气,“你不觉得太酸吗?”
“不酸啊。”赵望舒吃得津津有味。
云灏拿过诗集,“我念诗给你听。”
“好。”赵望舒又拿起一个桔子,剥了起来。
“月澹黄昏欲雪时,小窗犹欠岁寒枝。暗香疏影无人处,唯有西湖处士知。”云灏念诗,赵望舒吃桔子。
赵望舒一连吃了三个,云灏就不让她吃了,“你吃着不酸,但这桔子挺酸,把牙酸倒了,就吃不下饭了。”
“哦。”赵望舒听劝,把手中的桔子放下,“陪我散步吧。”
只要云灏在家,赵望舒基本就让他伺候着,免得他以为她怀孕是件很轻松的事。
云灏宠溺地笑了笑,扶着赵望舒站了起来。
夫妻俩就在廊下,缓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