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像肉棍,支棱浮凸似的,刮蹭着敏感之极的肠壁,端头又分外有力地顶住那处,只一下拖拽,便叫他全身瘫软,禁不住地颤抖呻吟。再多抽插两下,席卷而来的狂烈快感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悚然心惊地扭头:“你又用了什么东西……作践我?”

豫王把阳物整根插入,初只觉比之前?H过的任何人都要紧致湿滑,格外得趣。向外抽出大半截,再次顶撞进去时,忽然一怔,猛地拔出来,急喘了几口调整气息,神色竟有些狼狈。

肠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推进时蜜里调油似的缠绕柱身,退出时更是有无数火热小嘴吮吸挽留,又兼热液淋漓,他猝不及防,险些三两下就丢了精。

豫王自诩身经百战,是床笫间的顶尖高手,此番几乎栽在个新人身上,难免尴尬,心道方才用手指时,并不觉有这么厉害……这要是在战场,轻敌败兵可想而知。

苏晏回头看,见豫王胯下那条紫红色孽根,又粗又长不说,前端还上翘,弯出个明显的弧度。柱身更是奇特,并非像自己的光滑,也不是沈柒那种青筋浮起,而是密布着软钝刺,直如龙鳞覆盖一般。

豫王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阳物上,目中微有得色:“来,见识见识男子十大名器其中两样,‘韦陀杵’、‘狼牙棒’。‘韦陀杵’上翘,轻易可以顶住麻筋;‘狼牙棒’多刺,故而又名‘肉苁蓉’,抽送间戟张扫刮,管你如何刚烈也要变作淫娃。”

苏晏为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真骚……”

“骚不过你。”豫王两手掐扶住他的腰臀,提枪再战。这回有了防备,进出之间把持住精关,轻易不泄,边抽插顶撞,边喘道,“你也是名器,只不过不在前头,而是后面……我就说你是宝贝,结果比宝贝还珍秘无价……你我堪称天作之合,你还不承认么。”

苏晏被他?H干几下,因为锁阳托而半软的阳物又硬起来,直欲射精,喘息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解开……这劳什子……快解开……”

“你当我骗你不成。‘重茵湿透、桃花浪’,说得就是,”豫王额上汗珠滚落,胯间撞得臀肉啪啪作响,“你这样的,双名器。”

苏晏眼前发黑,又从黑暗中生出一道白光,不顾一切地去撕扯锁阳托。豫王忙伸手阻拦,帮他把绳结解了,拔出插入尿道中的细茎。苏晏垂死般呻吟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手臂撑不住凉榻,向前栽倒。

豫王才刚尝到甜头,哪里肯罢休,见他丢精失神,便趁火打劫,将他再次翻过身来,捉住两只脚踝架在自己肩膀,自身站立着,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问:“我和皇兄哪个更勇猛,把你?H得更爽?”

苏晏咬唇不答,从腿到腰一径悬空,被人倒提双脚,?H得死去活来,淫液自股间淅淅沥沥流下来,洇湿了一片席面。颠浪到了极处,肠道内痉挛绞吸,噫了声后再无声息。

豫王被他这一吸给缴了械,前后不过半个多时辰,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抱着苏晏的双腿,半跪在凉榻上,粗重地喘息,片刻方才平静下来。

他俯身拨开苏晏脸上的乱发,才发现少年已然晕了过去,面颊潮红,眉头可怜地蹙着,眼角泪痕宛然,从微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嫩红的舌尖。

豫王此刻觉得他无处不鲜活可爱,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自己钟情的模样,不太甘心地叹口气道:“游遍芳丛,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又忍不住托起他的后脑勺,深吻渡气。

苏晏死了一趟似的,神魂从黄泉路口悠悠回转,睁眼虚乏地看着面前男人,声若游丝:“放我走吧……”

豫王在他眼前又挂起调谑神色,笑道:“愿赌服输,想从本王手里逃走,哪有那么容易。”

他将苏晏面朝外抱在怀中,敞开双腿架在自己臂弯,走下凉榻,来到衣柜旁的琉璃镜前,迫使对方看镜中纤毫毕现的人影。

苏晏双眼迷离,但仍能清晰看见,镜中少年被身后高大男子端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股间濡湿的体毛与半软的阳物耷拉着,水红色后穴被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