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咬着嘴唇不吭声。

这下豫王更是认定,皇帝与他早有私情,那天在养心殿,自己来迟一步,两人该做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这奸夫你倒护得紧,想必心中爱煞,嘴才这么硬,宁死也要替他遮掩。”

苏晏看豫王神色,知道皇帝背了黑锅,很想出言解释,但又一想,豫王拿当朝天子无可奈何,若知道奸夫是沈柒,他还能活?

即使豫王误会皇帝,他又打不得骂不得,都是先帝血脉,毕竟同气连枝,他也不好四处宣扬,连同自家脸面也一同丢尽,顶多只能生生闷气而已。

但换了除皇帝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就不一样了,豫王再怎么没有实权,依然能用威势地位直接碾压,杀人不用偿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柒被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吧?

苏晏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这个黑锅。他凄苦地叹口气:“我的皇爷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从未及乱,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这么说,豫王越是笃定他因情掩讳,心底冰凉如死,又从灰烬般的残冷中油然生出一股暴虐的情欲。

“嗬,”他尖锐地冷笑一声,“那么孤王今日也要与你清清白白、不越雷池一次。你应该也会欣然接受吧?”

苏晏欲哭无泪:“我不接受!冲动是魔鬼啊王爷,求你悬崖勒马,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豫王松开攥在他衣襟上的手。

苏晏如蒙大赦,翻身就往外爬,连冠帽也掉落了,不料从后颈往下“刺啦”一声,薄衫尽裂,背心发凉。

豫王三两下将他剥个精光,又把撕开的布帛拧成绳索,分别捆在两只手腕,拉开了吊在横梁,使他脚尖堪堪只能点地。

苏晏披头散发、身无寸缕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风从四面敞开的水榭外吹进来,他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要对终于还是走上强取豪夺这条断头路的豫王讲。

他张嘴要骂,却被豫王用沾血的手指堵住,勾着舌头不停玩弄,满口甜腥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迫溢出嘴角,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豫王的神情反而冷静下来,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下皮革腰带,折成一支马鞭,恶劣地从他胸口一路往下刮蹭,“苏御史想从哪里开始清白起?这里,还是这里?”

牛皮革带软韧光滑,表面镶嵌珠玉,摸起来凹凸不平。苏晏胸口一侧的乳珠被革带边缘来回拨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被凉硬的玉片与圆润的珍珠研磨,甚至夹在珠玉的缝隙间辗转扯拽,生生将小小的一粒磨得充血挺立,嫣红如相思豆。

乳尖酸涨难耐,酥麻从这一点脉散出去,而硬物刮擦带来的刺痛,又反过来增强了酥麻感。

受罪的只是一边乳尖,另一边被对方刻意忽略,相较之下便有些空荡荡的瘙痒,逼得他很想在什么粗砺的表面上用力蹭一蹭,胸膛不知不觉地向前微倾。

豫王从他口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捏住了备受冷落的那侧乳珠,轻捻慢拢,又用指甲搔刮。苏晏头皮发麻,险些叫出声,急忙咬住了下唇。

“这里倒是比寻常男子敏感得多。”豫王看着指尖下逐渐硬挺的红豆,哂笑道,“想必他也喜欢舔弄此处,看,旁边红了一片。”

“去你――”苏晏才骂出两个字,陡然消了声。盖因豫王单手抄住他的腰臀,蓦地向上一托。

身体猝离地面,悬空时的坠落感使苏晏本能地感到惊慌,两手紧抓吊在横梁上的布绳,双腿挥动着想找个立足点。

豫王将他双腿分开,往自己腰侧一搭,松手道:“腿夹住了。再乱动,当心手腕脱臼。”

手腕扯得生疼,苏晏不得已将腿盘曲在豫王腰后,暂时稳住摇晃的身形。

“乖乖。”豫王满意地笑了笑,张口含住送到他嘴边的乳珠,唇舌齿尖并用,极尽挑拨之能事。

苏晏发出了一连串低低的喘叫,想要推开他,双手被束缚;想要踢踹,双腿略一松劲,整个人便呈下坠之势,没奈何只能再次勾住他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