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破烂裤子上撕下来的。荆红追绑好遮眼布,附耳呢喃:“属下听大人的,换个姿势,正面可好?”

苏晏牙根都要咬碎:“我叫你别弄了,不是换姿势!你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折磨我?”

荆红追阻止了他想扯布带的手,将他往被面上压,“属下想看大人高潮时的脸,也想脱衣贴肉而抱,但又担心大人被我双眼迷魂,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大人海涵。”

苏晏还来不及出言反对――反对也是无效――双腿就被拉开,红肿不堪的后穴被迫又含住了肉棒,陷入新一轮的鏖战。

由于交媾持续的时间太久,即使男人的肉棒抽出,他的后穴也像张合不拢的小嘴,能看见轻微外翻的媚肉,鲜红花瓣似的团簇着,重又被龟头顶了进去。

第四次出精,虽不至于射血,稀薄如水的精液中已带了丝缕的淡红色。苏晏真哭了,泪水把绑眼的布带洇成潮湿的深色,随后大颗大颗渗出。他哽咽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再做会死的……”

汗珠从荆红追古铜色的后背上滚落,砸在身下人的雪白肌肤上。他喘着气问:“是么,大人真会把属下?H死?”

是“被”不是“把”!苏晏胡乱点头:“会,会!其实我已经被你干死过一次了……饶了我吧阿追,我真不行了呜呜呜!求你快点射……”

荆红追有些紧张,也有些焦虑:“属下也想射啊。”

他拔出久久不射的阳物,苦恼地套弄了一番,最后插入苏晏并拢的腿缝间,反复抽插。

苏晏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破的地方刚刚长好,新生的皮肤细嫩柔滑,虽然比不上后穴内湿热紧致,但磨来磨去也颇有几分得趣。荆红追吁了口气,加快了的抽插速度,希望能快点出精。

苏晏内心充满了绝望,随便他摆弄,只求不出人命就好。

又折腾了一刻多钟,荆红追还没射,苏晏从绝望中腾起一股玉石俱焚的怒火,想把贴身侍卫阉掉算了――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他挣扎着扯掉绑眼的布带,嘶声叫:“拿刀来!”

荆红追满头大汗,看着他张张合合的红唇,心头忽然一动,将阳物挺送到他嘴边,哀求道:“大人,你含它一下,就一下,求大人成全……”

我成全个屁!肛交完腿交,腿交完还要口交?能不能讲点卫生?再说,谁他妈给你这么大的逼脸,十五的月亮吗?!

苏晏刚要开口,光滑饱满的深红色龟头就抵在了唇齿间。舌尖无意触碰,尝到铃口分泌出的少许清液,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儿。

味道倒不恶心,只是心理上实在过不去……

像豫王那么不要脸的风月老手,第一次上床时都没敢让苏晏给自己吹箫,怕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以后就再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了。

而走火入魔的荆红追真叫一个无知者无畏,直接把孽畜的脑袋怼苏晏嘴里了。

在荆红追看来,这真是一副难以形容的绮景――苏大人低垂着湿漉漉的睫羽,白皙的脸颊晕出一片潮红,把嘴边的男人勃发的阳物衬得越发狰狞。那原本颜色浅淡的嘴唇,被情欲折磨得嫣红微肿,连嗓音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与哭喊,透着无力的沙哑……

这是一张金科玉律,令下如山的嘴。腹藏千百卷,口吐锦绣章的嘴。舌利如刀刃,杀人不见血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