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使得落尘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力量,不能对他示弱。她拼尽全力要推开他,“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她是想大喊,但紧张和害怕让她的声音就紧缩在她的喉间,像是挤出来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威摄力,在林绪看来,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林绪是不喜欢这个调调的,在他看来,做作比无知还不可救药。但落尘手上的力气是不可轻忽的,她以往的劳动锻炼而来的力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在林绪放松压制的情况下,一举把他掀下沙发,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没爬起来,落尘从沙发上弹起来,想踩着沙发逃走。
忽然,脚上一紧,自己就被放倒,头重重的砸在沙发上,钝痛让落尘有片刻的眩晕。是林绪,他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半倚着沙发,伸长胳膊抓住了她,之前的狼狈并没有让他气极败坏,好像更有兴味,眼睛闪亮。
他拎起她的脚,把她的鞋拽下去,扔到一边,然后实实在在的覆到落尘身上,“小东西,你闹得有点过啊,我喜欢坦诚些的,直来直去就好。”
全身都被制住,还要对着他可恶的表情,落尘只能选择紧闭双眼,让他消失吧。同他说什么都是鸡同鸭讲,白费力气。
“放弃了?”看着落尘认命的表情,林绪又觉得索然无味,好像她生气的时候更顺眼些。
落尘的唇红艳艳的,睫毛黑黑长长的,鼻子和嘴都小小的,本来扎起来的头发散乱着,显得她的脸愈加的小,脸色愈加苍白。但就是这个小小的,苍白孱弱的样子,不知怎么,触动了林绪的欲望。他想让手下的这个小人和着他的节奏,热起来,动起来,让这个冷清的小人变得热情诱惑。林绪觉得只是这么想,就已经让自己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林绪顺从着身体需要的支配,迫切的渴望碰触她,感染她,带着她一起堕入那种只属于两个人的非凡快感。他伸手轻抚她光洁的脸,用拇指抚摸她的眼睑,用唇温暖她小巧的耳垂,轻轻亲吻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覆上她正在发育的胸,轻轻的慢慢的抚弄。
落尘感觉到身上这个人态度的转变,并不再是恶意的逗弄,而是认真的轻薄。这种带着灼热体温的贴近求索,奇异的并没有引起落尘的反感。长久以来的孤独,独自一人的等待,所有的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无助,好像都在他的包裹中,在他热切的、带着渴望的索求中,得到释放。
虽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懵懵懂懂,并非一无所知,但落尘没有拒绝的欲望,她需要这个强有力的生命的靠近,需要这种力量的支撑,需要感受这人世间所有最激烈的感受,仿佛唯有通过如此,她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确定自己应该存在,确定自己被需要、被渴望,并不是一颗尘埃,起码不只是一颗尘埃。
她睁开眼睛,直视林绪已经被情欲熏染的双眸,里面的激情点亮了他,这个人,同之前的、同刚刚的林绪好像都不是一个人,他只是很渴望自己的一个人,一个只被标记为可以拥有、分享体温、此刻彼此属于的人。
属于,是落尘非常渴望的感受,她独立,她坚强,都是因为她只有她自己。如果依从自己心的指引,能有属于的感觉,哪怕片刻,落尘也觉得不能错过。
十一
“原来,我要的,还有温度。原来,真的有我未经历的、不知道的好。”落尘贴住脸旁的手,轻轻摩擦,眯着眼睛感受热度。
手心里的小人,陶醉的表情,鼓励了林绪。他拉起落尘,褪下她身上的衣物。
温度的流失,让落尘有些抗拒。林绪轻吻着她的额头,传递着温柔的安慰,但温柔并没有到达他的眼中。落尘安静下来,听任他剥去了她所有的衣物。
办公室里面的冷气很足,落尘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林绪把她抱了起来,向里面走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小小的休息室,一张大床,附设卫浴,很雅致。
落尘攀附在林绪的身上,头窝在他的肘间,汲取温暖。
林绪把她抛高,让她重重的跌进床里,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落尘仰视着他,看他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