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不声不响,张海盐也许出现得不是时候。“我靠,是你啊,你不在你那雨村和我们族长待着跑这里干啥,族长都因为你才不回族里!”眼看着张海盐还准备继续,张家大伯挥手让他停了。“我来找药。”“那味儿药治眼睛。”“嗯。”两人心照不宣,三人便一起下了墓。
走了没多久,张海盐又有话说。“你既然得了第八代鳖王的称号,改名也得回张家把这称号给小辈才行,张家可是大家族,你们一个个往外跑……”“我会的。”小飞点头:“我还有时间。”一路无话,三人身手了得,虽然墓里险象环生,却也比不上西王母宫云顶天宫,小飞采了药,心里最后一丝遗憾落下,就打算启程。
张海客说正好要去找族长,便也同行。两人一路风波回到雨村,越接近,小飞越是兴奋,大大的笑容挂脸上,这一趟出去也有个把月,手机也在墓里弄坏了,不知道他们。
他推开了门。
吴邪和闷油瓶举止亲昵地躺在椅子上,一看到他们,赶紧起身,胖子拿着一把大葱,“哎呦,有客人啊,张海客,怎么又是你,不是我说,你们族长和我家天真好着呢,干嘛回去你们族里啊。”几人像没看见小飞,自顾自地说了些什么。张海客相当奇怪地望了眼身边的袁小飞,看他低着脑袋,手指攥得死紧。
“这位也是你们张家人?”吴邪琢磨了会儿小飞的神态,很是陌生,于是询问。闷油瓶打量几眼,就不感兴趣地偏过脑袋。“没见过。”
袁小飞沉沉地呼吸几声,身后又有一辆车停下。“哎呦,我和花儿爷到喽。”黑眼镜的声音。“让让,都让让。”他提着一堆行李,把袁小飞挤开,“别挡道。”张海客下意识把小飞扶正了,圈在怀里,满是狐疑看他们一群人。
解雨臣也经过他们。“嗯?张家人?做什么来的?”胖子打岔:“看他们挺亲密的,关系不一般啊,嘿嘿,是不是来发请帖的。”“结婚?”黑眼镜插话:“花儿爷,咱们俩……”“滚。”虽然只有一个字,小花脸都红了。
袁小飞猛低了脑袋,手中装了药材的盒子给张海客,他一个人跑出去。
“你们到底干嘛来的?”胖子冒出问号。
“……”张海客只能笑笑:“受人之托,给戴墨镜的这位送个治眼睛的药材。”他把东西放下,人就迫不及待关了门离开。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多稀奇事,都喝了忘情水?那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小飞蹲在马路牙子上,手腕是一圈流眼泪的小蛇,张海客拍拍他脑袋,指指自己的车。“走吧。”“嗯。”
快过年了,小飞没有自己的家,他住在镇子里的旅馆中,偶尔随着张海客去村里看看。闷油瓶的吻很绵长,小佛爷的嘴都被亲肿了。而黑爷和小花还在睡。小飞默默放下年货,走的时候胖子正好要去早市,把他拽上了。一路就听他说这两对儿人能在一起有多不容易,经历了多少磨难,还认真地:“别喜欢不该喜欢的人,你那眼神太显眼了,听胖哥一句劝,明白不。”那以往带着亲昵热度的大手只是象征性拍拍,小飞忽然察觉到,他待在这里,令人生厌。
张海盐最近话都少了,听了事儿后一脸天塌地陷的表情,张海客对小飞说,他们准备回HK,小飞也跟着收拾行李,可他哪有什么行李,都在那院落里呢。“我去帮你拿回来。”张海客觉得自己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多大年纪了,啧啧,他心里发蒙,在雨村院子里收拾东西。
“这些都是谁的,怎么会在我房间?”吴邪好奇发问,闷油瓶一眼看到那粉色假阳具,立刻脸红红收起来,却又白了脸蛋。这是……给谁用过来着?张海客不发一语收拾完,和他们道个别,说张家准备先传承第九代鳖王,族长可以慢点,不用着急后,踢门而去。
袁小飞一路奔波,在张海客的房子里安了家,有时候,小飞觉得吴邪就在身边,无意识勾引了好几次,张海客一声叹气半推半就,两人滚上了床,一来二去,张家大伯就做了吴邪替身,而来过几次的张海盐就做了闷油瓶替身,和张海客一起艹这后穴喷水儿,却一个情人都没有的小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