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尤其是那股香味。
顺着抬起眼睛,一个留着齐刘海的黑长直的人映入眼帘,她居高临下,下垂着眼眸撇着狼狈的她。
身边随从的人取出手帕,她擦拭着手骨,“冒冒失失像什么样子。”开口的嗓音也如冰块撞击发出的,清脆却又带着一股薄薄的冷感。
说罢,手帕被随从之人接过去,她略微提起一抹笑,是的,她在微笑,很漂亮的微笑。
明明是公式化的微笑,可在这样一张脸上被做出来,美丽的无与伦比,叫人说不出一个不字。
沈雾端着礼仪假面,心想还好手挡了一下,不然撞到她的裙子上,也许裙子就得多几道褶皱了,真烦。
一秒、两秒、三秒……这人发什么呆?
沈雾笑的都有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