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说着说着就收紧了手臂,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徐宴清听得面红耳赤,实在是拿这个人没办法了,只得求饶:“别再说了……”
“好,不说了。那我先拔出来,你把腿打开,别乱动。”沈观澜说完就分开他的腿,徐宴清还依偎在沈观澜怀里,这个姿势让他清晰的看到了自己腿间的景象。
那一截白生生的玻璃管刺眼极了,因为插着的缘故,他那里一直没有软下来。沈观澜刚摸上去,他就敏感的又抖了抖。
看着他又把脸埋进自己怀里了,沈观澜诱惑他道:“想不想再来一次?”
徐宴清立刻摇头,揪着沈观澜的领口道:“快拔出来……”
沈观澜不逗他了,握住那根玻璃管,慢慢的转着圈的拔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沈观澜的动作磨人极了。徐宴清闭着眼睛,感觉异常敏锐,敏感的地方被一点点摩擦过,又有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窜上了脊背。
他忍耐着,不敢发出羞耻的声音,直到管子完全拔出来后才松了口气。
沈观澜俯身观察了下,道:“有点肿,不过不碍事。我今晚就在你这睡,一会儿让骊儿多倒点水来,一定要多喝。”
徐宴清已经没力气再跟他磨嘴皮子了,反正沈观澜也不是没在自己屋里睡过。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拉了拉沈观澜的衣领:“万一老爷……”
“别怕,不会被发现的。”沈观澜知道他想说什么,抬起他的下巴,把满腔爱意都化作吻,传递到了他心里。
“只要你快点爱上我,答应跟我走,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第三十六章
沈蔽日在医院里一直陪着俞天霖,直到今天下午俞天霖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人也清醒了,他才有空回家去。
此刻他刚沐浴完,坐在桌边看这两日的账,就听到外面下人说二少爷来了。
沈蔽日合上账簿,靠在了椅背上,看着他弟弟一脸不爽的走进来。
他知道沈观澜来的目的,示意下人出去后便开门见山道:“爹的病情加重了,明天早上我和妈会送他去宜州西医院住院。”
沈观澜到嘴边的话被这句硬生生堵住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前几天我给他检查,他的情况还是挺稳定的。”
沈蔽日叹着气:“爹毕竟年纪大了,这两天又因为奶奶的大寿和拜菩萨的事累到了。今早我去给他请安,说一半他居然咳血了。爹不让我告诉你,他说这病是治不好的,没必要让家里人跟着担心。”
沈观澜僵在原地。
他是学医的,很清楚他爹的情况。年轻的时候操劳过度,加上烟酒女人都不节制,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就靠药物在吊着。
“观澜,你应该知道爹受不了刺激。以他现在的情况,如果你和四妈走了,他一定会被你们气死的。”沈蔽日道。
沈观澜脱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烦躁的揪着额前的头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爹的日子不多了,他这一住院也不知道要多久。就算你可以狠心不顾爹的感受,也不能让四妈一辈子都蒙上污名。即便他得了自由,你觉得他心里会一点都不介意吗?”
沈观澜瞪着桌上那盏五彩琉璃台灯,脑子里乱极了。
他既担心爹的安危,又不忍心徐宴清继续受苦。看着他这样,沈蔽日就把解决的办法说了:“只要你们不走,你的婚事我会和妈说的。爹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有余力伤害四妈了,你不如再等等。”
沈蔽日苦口婆心的劝道。沈观澜依旧瞪着琉璃灯罩,眼前却浮现了昨夜遥遥相对的月色。
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徐宴清唱的《花好月圆》,那一句“情到深处却不知”他听了无数遍。他从未那么迫切的想要一个人,想让这个人只属于自己,不想看到这个人再受到一点伤害。
可命运一直在跟他开玩笑,也许是他喜欢上的人本不该属于他,才在前路上铺满了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