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醉了吧？我今早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不对。这也太好猜了，年轻男生这个没出息的?鬼样子?，那肯定是因为女人啊！”

陈澍被说得一默，片刻后?，忽然恶狠狠喝了口普洱茶，仿佛想用它?代酒、继续浇愁一样。

聂承宇得意一笑，“行了，跟我说说吧，为什么吵？你头?回搞对象没经验，但哥哥我经验丰富，给你出出主意。”

“没有吵架。”

“都?说了让你别装……”

“没有装。我们?不是吵架，是分手。”

聂承宇声?音一卡。

他错愕地看着陈澍，确认自?己没听错后?，才惊讶道：“你是说，你们?第一次吵架就闹到要分手？不是，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分手这种事，就算是气话也不能随便说的?！”

“不是气话。”

“怎么不是？都?说了你第一次谈恋爱，容易想太多，也把有些事儿想得太严重。上回是不是也是在这儿？你一脸沉痛地跟我说，你不能和小汪妹妹在一起，结果怎么着？没多久就看到你直接带着她来公司官宣了！所以啊，这回也就是吵个架而已！”

他这样说，陈澍也想起来，是去年11月，他当时正为自?己和皎皎的?关系如何走向?而苦恼。

那时还是冬天，而如今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四?月的?北京，已是繁花盛开、青柳如丝，一派春和景明。

他却觉得，他的?心仿佛还停留在隆冬腊月、万物凋零。

“是真?的?。”陈澍忽然自?嘲一笑，“事实上，我之所以敢带她去官宣，就是因为当时想得还不够多、不够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