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还没说完,就听到顾荣“咔嚓”掰断了一支笔。
江落的房子在乌衣巷和淮水民居之间的交界处,前门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后门外是高门贵族们的高墙。
她最近跟着那个少年迷上了钓鱼,早出晚归地快活极了。
今天她按时背着一篓鱼,傍着深秋的暮色往家里走,远远地就发现门没关,她以为自己忘记关门了,也没太在意。但是到了门口,她的鸭子也没出来接她。
那些鸭子被她养熟后,听见她的脚步声就会排成队往她身前凑,走哪里跟哪里。她觉得很有趣,特意在前门那里开了个口,每天回家都能看到一群鸭子从洞里鱼贯而出,就像一队随时待命的亲兵一样,让她很有成就感。
等她进了院门,却发现顾荣捧着一本书气定神闲地坐在她的院子里,她的雏菊全被拔了,在墙边堆成一坐小山,她的鸭子被一条绳子串在一起,高高地倒吊在梧桐树下。
江落气地发抖,顾荣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冲她勾了勾手。
由于以前被他控制太久,她不自觉地就过去了。
顾荣掏出一张手帕,边给她擦脸边埋汰她:“看看这都是什幺?满脸阴沟里的污水。”
“身上一股鱼腥味,头发上一股闹市里腌菜的酸味,整个人都散发着跟卑贱之人待久了的味道。”
“快点滚去洗干净。”
鱼篓里的鱼还在她背上扑棱,江落气愤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顾荣嫌弃地把手帕往鱼篓里一扔,从角落里出来两个人过来跟江落说:“水已经备好了。”
“江小姐,请。”
江落还是不动,顾荣正要发作,却看到门外闪过一个人影,随即他眼里掠过一抹狠辣,猝不及防地捧着江落的脸吻下去,咬地她叫出了声。
谁是第三者
江落洗澡洗到一半,顾荣进来了。
顾荣说要帮她洗澡,她剧烈挣扎,她说她自己能洗。
顾荣按着她的肩膀,俯身在她耳边说:“好啊,正好你那个新相好来了。”
“我请他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吧?”
江落又羞又急,猛然回头撞到他脸上,顾荣顺势掰过她的脸,跟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江落被他吻地呼吸急促,头脑发懵,但还没忘记顶撞他。
她有些不悦地说:“什幺相好?你怎幺说的那幺难听?”
顾荣用拇指摩挲着她被热水熏红的眼尾,用锐利的目光上下凌迟她,冷哼了一声说:“日日跟他鬼混在一起,难道不是吗?”
“最近没收拾你,你怕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江落很别扭他这样跟自己说话,转过头不语了。
等她洗完澡,裹上衣服,顾荣又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几案上。
不用想她都知道他安的什幺心,江落手脚并用地往下跳,一边推他一边指责他:“你不是说你不回建康了?”
“你回来做什幺?”
顾荣在她臀尖拍了一下,戏谑道:“回来伺候你啊。”
后面那两团肉颤了颤,江落脸一下就红了,她还清晰地感觉到下面变得很热。
顾荣看着她的眼睛,又将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伸出两手包裹住她的屁股揉弄,斩钉截铁地问她:“喜欢我这样对你?”
江落下面热地更厉害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于是她用嘴硬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推着他说:“不,不喜欢。”
顾荣居然真的松开她了。
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顾荣蹲下去,倏然分开她的双腿往肩膀上搭。
江落刚洗完澡只穿了裙子,下面什幺都没穿,她吃了一惊,恐惧地开始踢动双腿,试图不让顾荣得逞。
顾荣眼底的欲望让她害怕,她带着哭腔道:“我不要。”
“我不想做,顾荣。”
顾荣盯着她的下体,漫不经心地敷衍她:“嗯,你不做,我做。”
江落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