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较疼。
“嫂子呢?”
“呸,别给我提那女人,分了!不分还留着过年吗?她居然说,”暴躁男气得呼吸都粗了,学着自己的前女友说话,娇滴滴地,“那是个好人,他说你只是低血糖,醒来会胡言乱语,果然没说错。”
“老子哪来的低血糖,啊!?”
“你真没有?”
“我现在只有高血压!她被那小白脸迷得神魂颠倒,呸,肤浅!”
说的好像你不是颜控一样,同伴大约也觉得很戏剧性,忍着笑:“后来呢。”
“后来老子当然据理力争,想找那人算账,可能就是态度激动了点,差点被那女人当神经病报警!”
“所以这就是我过来,你被几个保全架住的原因?不过,那个极品O的信息素真那么猛?”同伴有点想象不出来,他们也见过不少顶级O,再极品能极品到哪里去。
“黯然销魂,形容不出来,以前从没闻过那样的,和别人不一样,不然我怎么会控制不了。不过我也就闻到了一丢丢,根本来不及细品,”比起那个极品O,显然暴躁男更在意打晕自己还污蔑他的男人,“那个A最好别让老子碰到,你们掘地三尺给老子找!”
此时,正在后方,是静静看着他们说话的荣京。
说着,两人的楼层到了,暴躁男边骂,边带着哭腔捂着脖子嗷嗷痛叫,让同伴找最好的中医推拿师,再不行就给他叫辆救护车。
暴躁男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等回头,电梯门却恰好应声关闭。
暴躁男哼了一声,对着无人的通道怒喊:“啊――化成灰老子都认的出他!有本事就别躲!”
好的,听到了。
第6章
荣京帮着把人送到房间后,重新回到一楼办理入住手续。
虽然还可以再去经济型酒店,但他实在懒得折腾,身上还一股子酸味,亏得这里的服务员素质高,不然早就以衣冠不整之类的理由赶他出去了。
想是这么想的,看到卡上划掉的一大笔数字,心口还是微微揪了一下,这家酒店抢钱的?
前台拿到证件,在电脑上登记时,目光忽的一顿,看了一眼荣京,神情从营业微笑变得恭敬了许多,鞠躬后双手递回证件。
荣京没有多想就接过,在没有需要的时候,他经常处于待机状态。
屏蔽周遭,能让他节省能量消耗。
他看到卡上的牌号就径直去电梯,谢绝了大堂经理的指引。
进了房间并没有马上休息,哪怕再累也几乎是本能地选好明天要穿的衣服,将它们挂起来,用熨烫机烫一遍,连一些小皱褶都重新熨了一遍。这是他上辈子养成的生活习惯,以便更好地迎接第二天。
走入浴室,浑浑噩噩的那三天,他都没好好照过镜子。
镜子里的人很高,肤色偏白,在柔光下带着珠光般的光泽,骨骼匀称有力,眉骨有些深,有一点混血的味道,记忆里这具身体的生父的确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气质透着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客观的说,没有原来世界的他好看,大约八成左右。
不过他也没多少遗憾,毕竟一个人的容貌并不是唯一的加分项。
而且原来的他就算是发呆,也自带凶戾味,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让人退避三舍,现在至少不会吓坏小孩吧,可以尽情地走神了。
脱去上衣,薄薄的胸肌下方有一道长约三厘米左右疤痕,捅得深,缝了三针,是原主小时候为保护母亲落下的。
激烈的争吵声,四溅的血液,摔碎的摄像机镜头,组成了一个个四分五裂的画面。
荣京摸着上面的轻微凹凸不平,像针扎般的刺痛传递到大脑。
原主已经离开,但肌肉留下了记忆。
沐浴后,边擦着头发,边赤身走了出来。
只有自己的时候,荣京相当随意和不羁,他只简单地套上一条休闲裤,趴在床上享受冲浪。
冲上电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