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饶了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想要小爷发善心也是有条件的。”
杨瑜拿脚尖挑起杨卿臣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你得学来福那样叫两声儿,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才行。”
来福?
杨卿臣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知道来福,是杨瑜养的一条哈巴狗。
那条狗非常听杨瑜的话,他小的时候,没少被杨瑜放狗撵过。他右边儿小胳膊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就是被来福扑倒在柴刀上割伤的。
见他半晌不答,杨瑜抬脚把他踢翻。
轻蔑一笑:
“怎么样啊,十七郎?”
“欺人太甚!”
一道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了原本全神贯注写书的杨蔓娘一跳。
原来。
不知什么时候,老二杨士林已经回了家。手里正拿着她写的稿子,一脸怒气。
刚才的那一句欺人太甚,显然正是是他喊的。
杨蔓娘看了一眼墙角的沙漏,才发现已经是酉时一刻了。夕阳西下,昏黄的晚霞映照在书房的窗棂上了。将手里的羊毫笔搁在笔架上,笑问道:
“二郎什么时辰回来的,我竟然都没有听见?”
“我也才刚进屋。”
“找到合适的木竹匠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