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曾暗暗的无数次想过,等自己长大了以后就强行将自己美丽的父君强行占为已有,他若是不同意,就将他抓到自己的试验室细细折磨直到到他驯服认命为止。
甚至直到不久之前,自己还曾不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黑暗的幻想,出于对父君年老失去美丽的担忧,自己想要骗他喝下甜美却能令人永远沉睡的安眠酒,然后将他美丽的身体制成标本,永远收藏永远保留他的美丽。
当然这些想法,自己只是暗自匿于心中,从未直言于口。
为了避免让自己最喜欢的父君惧怕疏远自己不肯再与自己亲近,自己从懂事起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着孝顺善良又天真的好女儿。
但今日,经历了差点失去父君的惊吓,自己才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父君对于自己而言,并非只是家中的一件美丽名贵的物品,并非只是一只可爱又好骗的宠物。
他同时亦然是自己重要的亲人与自己的心仪之人。
自己希望他一直活着,无论美貌与否,年轻与否,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白婷静静地在疗养舱前守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临走时,交待众医侍全员小心守护不得怠慢丝毫。
众医侍纷纷恭敬以示听命,他们同时心知白家主父紫月虽然已失去妻主,却并未失势,依然是白家的当家主父。
由于对紫月无丝毫了解,众人只知他美丽非凡,却无人肯信他心灵纯善。
纷纷暗自认定他“肯定是那种心机非凡很有手腕的坏男人”。
因为在帝国,女儿当家后,父能凭女而贵是举国都极为少见的情况。
虽然男子们都幻想着,给与妻主拥有一个女儿,并拼命扶持以为年老以后可以父凭女贵。
但女儿们,却鲜少能有几个瞧的起自己父亲。
极少有肯允许自己父亲父凭女贵的。
没想到自家这位自幼便极为冷酷无情的大小姐,居然肯在当家后,仍然不忘与养父的亲情,仍然与养父情同父女。
看来自家这位看似柔美无害的主父,实则是个心机不凡,不好惹的主唷。
白婷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但她心中气恼无法安睡。
因此自然是需要找个出气筒的。
而眼前已被管事嬷嬷们做好了侍寝准备,正裸身恭恭敬敬跪在软垫上的十六号小爹,便正是现成的出气筒了。
此时,十六号正被体内的春药与痒粉给折磨的意识不清。
他依然坚持用尽全身的意志为,驯服跪好。
因为在这个可怕的白府,面对这些可怕的女主人,他们这些侍奴们唯有驯服,唯有不反抗才可能有机会存活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他相信,只要活的足够长就一定能等到重获自由的机会。
到时,他便可以重拾起他的钢琴梦了。
而此时的白婷正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位漂亮小爹,他被春药染成粉色的白皙皮肤实在很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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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婷此时因为刚刚在医院见到家仆逞上的录像中,看到的眼前这位十六号小爹与其他众小爹,因不愿沦为母亲陪葬品一事前去为难父君的场景。对于眼前的美人心中已无初见时那份怜惜了。
她玩味的对着这个漂亮玩具瞧了一会儿。
便想到一个有趣的玩法。
她先是找来束缚带,将这膀胱与后穴皆被灌满春药并入了栓的漂亮小爹牢牢捆绑好。
避免他一会儿过于挣扎坏了自己玩耍的兴致。
然后再用黑带遮蔽了他漂亮的大眼睛,让他对于自己即将要给予他的惊喜无法预料分毫。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后。
白婷找来一个托盘,里面有尿道棒,绷带,止血药与剪刀。
她打开漂亮玩具胯下的贞操束具后,从他身后拥住这个全身赤裸且因被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