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重门,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熟悉的熏香,那是公主惯用的香,楚霜眼神穿过层层纱帘,一抹朦胧的身影在床榻之上。
她身下那话不禁又抬起几分,甚至隐隐有热液自顶端渗出。
“到本宫这来。”
玉漱公主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悠扬空灵。
楚霜这才发现,内殿里只剩她二人,心里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妥;上得前去,却见公主头顶凤冠,身着月白衮衣,金色凤凰纹绣一直蔓延至裙脚,玉漱公主端坐于床榻,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忍不住屈膝。
她强作镇定,面露得体的微笑,弯腰行礼:“臣霜拜见公主殿下。”
玉漱公主冷声道:“永嘉郡主,你可知罪!”
楚霜额角冒出一丝冷汗,艰难道:“臣不知所犯何罪。”
玉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本宫问你,彭秀娥何许人也?”
楚霜身子一僵,艰难道:“臣,臣不知。”
玉漱站起身来,逼近楚霜身前。
虽公主的体香近在咫尺,但楚霜已经没有心思再动绮念,她思绪急速飞转,该如何化解眼前危机。
玉漱绕着她缓缓笃步,面带冷笑:“你若是识相,便乖乖认了,等到本宫抬到明面上来办,莫说是你,就是整个邺王府,都得给你陪葬!”
楚霜紧攥着拳,脸色时青时白,最终,她轰然下跪:“臣,知罪。”
玉漱垂眸看她,“以权压人,滥用私刑;你认是不认!”
楚霜咬牙,“认!”
“奸淫人妻,凌虐致死;认是不认!”
“……认!”
“亵渎皇族,以下犯上;认是不认!”
楚霜猛然抬头,“殿下……,臣,不曾……”
玉漱冷笑,“死在你手里的是义渠衙内之妻,你却让人谣传说是花楼妓子,好引起本宫的注意,这之后,便不用我多说了吧。”
楚霜觉得遍体冰凉,她在邺城作威作福惯了,小看了公孙明达,小看了皇族……
“臣……认罪!”
玉漱心中恶气难平,一脚踢在楚霜肩头。
楚霜应声倒地,衣衫松垮,一缕青丝散在脸脸侧,咬着下唇,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倒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要不是见过她逼迫刘钰,怕是早被她骗过去了,玉漱不为所动,压抑着怒气道:“那你可知这诸多罪状加起来是什么下场。”
是了,如果公主真要她死,大可直接将她下狱,何必关起门来声讨。
楚霜平静下来,顺着玉漱的话,答道:“凌迟,诛九族。”
“你既知道,为何要冒死把本宫拽下泥潭,莫不是非要这天下女子都如你一般,不知廉耻?!”玉漱胸口起伏,眼眶通红,她原本以为是自己心志不坚,在欲海里沉沦,原来是遭人算计,步步为营。
她如今几乎每夜都要抚慰自己一番才能睡着,她恨这样的自己,现在,她更恨让她变成这样的楚霜。
楚霜伏在地上,不知该如何作答,自历经死劫后,她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及时行乐,从不压抑自己,她不在乎这样是对是错,但至少,她活着,鲜明的活着。
玉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是为了逞口舌之快的,既然楚霜亵渎了自己,她怎能不礼尚往来?
她睨了眼趴伏在地上的削瘦身影,冷声道:“为本宫宽衣。”
楚霜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表情错愕。
玉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喝道:“还不快点!”
楚霜立马行动起来,如听话的小媳妇,为公主解钗脱袍,待脱到只剩中衣时,她犹豫了。
玉漱冷哼,“磨蹭什么,以往不是熟练的很?”
楚霜喉头滚动,颤着手将公主剥的一丝不挂。
“你也脱。”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玉漱公主不自然的将目光从她高昂的玉棒移开,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