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不在乎罢了。”

不待我说话,又唤来了禁军统领:“你现去就去清凉山看一看,他们是怎么看的人,竟让人跑下了山了!”

禁军统领应了一声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偷瞧周尧的脸色,却被他逮个正着,他恼恨的捏着我的下巴:“为何这般瞧着朕,又疑心朕什么了?”

我拖长了声调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是陛下有意放她下山,有意放她到我跟前来的,我又是个心软的,哪有不成全的?”

他不理我了,转头去吩咐张大监:“去,现在就把赵昭容送回清凉山去。”

我自然不肯,他最后无奈道:“那说好了,人是你把她带进来的,你不能因为这个人便借机将朕往外推,也不能拿这个借口故意离宫不回。”

我觉得我很吃亏:“儿子是你的儿子,妾室也你的妾室,最后却还要我来劝陛下要照顾妻小,劝了也就罢了,陛下还疑心我,我亏不亏?”

我刚说完,他作势又要去叫人,我又扯着他的袖子哄半天。

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陛下知道我为什么想留下赵昭容吗。”

他摸了摸我的脑门:“你一肚子都是坏水,朕若是能猜着便不担心了。”

“陛下担心什么。”

“担心你走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低低的与他道:“我的确不喜欢赵昭容,也不喜欢你的母亲,可是她今天抱着我哭,说求我让她见儿子,可以把命给我,还问我二皇子是不是病了,我就想起了我的阿娘,那一日我们都找不到阿娘,只有不到两岁的小阿欢指着阿爹的棺椁说阿娘睡在里面。可阿欢不知道她死了,只知道怎么喊阿娘都不应,他趴在我阿娘背上,哭的呼天抢地怎么也不肯松手。”

他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