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都是周尧的人,一举一动他知道并不奇怪,但他连我们厨下的事也关注就很让人费解了,我隐约觉得他这话决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可我一时也没明白过来他想表达什么,怀疑我勾结西夷人?可那两万西夷多是妇人能顶多大用?这狗东西每次说话非得让人猜。

我只好硬着头皮道:“身边几个丫头是西境人,总想着家张乡这一口,便找了个会做饭。”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到他的膝头,低头一根根的捏着我的手指,我常年习武手粗糙的很,哪有后宫美人的香软白净,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摸的。

他又问我:“听说阿嫄还学过绣花?”

我干笑了两声:“学了两天,着实不是这块料。”

二嫂的针线好,二哥在时总逼我跟她学这个,他怕我嫁了人不会女红遭人嫌弃,再后来二哥没了,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倒也派上了用场,过年给阿欢和温纪安绣个荷包当礼物,再复杂点的就不成了。

我一边说作势要抽出手:“臣妾的手上都是茧子,别咯着陛下。”

他却伸手捏住了我的后颈一把拽到他的眼皮底下,目光冰冷又危险,语气却慢悠悠的:“你离宫已有一个半月了,本想去瞧瞧你,可朕觉得阿嫄是不愿见朕的,便不去扰你兴致。”

不待我辩解,他又淡淡道:“朕想着,你的心飞得再远,总也还要回到这个宫里不是吗?”

这话说的着实是诛心,我也总算也听出点意思,不是对我给温纪安写信求助不满就是我让阿越去西境让他不满,又或者我召集在京城的西境旧部让他不满,可那也是他允了的,而且加起来也不过两百人。

我面上装作很是惶恐,就要跪下来:“臣妾去安置点只想为陛下分忧。”

他站起身,也将我拉起来:“你少给朕说这些虚头巴脑的。”

我:“……”

我进宫是要事禀报的,可他这大早上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正发愁的时候张大监的徒弟匆忙进来了:“陛下,左相他们还候在承明殿求见。”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见这狗东西吩咐道:“朕有要事处理,叫他们晚些时候再来。”

我以为他想听我说安置点的事,忙道:“陛下,并州那边官员缺了过半……”

他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闭嘴,然后抓着我的手往后院走去:“你这一个月欠朕今日要给朕补上。”

老娘欠这狗东西什么了?除了给他卖命还是给卖命。

第97章 唉,头更疼了!

他一路将我牵到了寝殿,左右还有人他便重重的亲了上来。

外头日头正高,透过镂空的窗棂落在卧榻前的地毯上一片晃眼的白,我的脸顿时跟火烧似的,大白天,这狗东西竟这般荒唐!

我推了推他:“陛……陛下……国事……要紧……”

他却固执的伸手解了我的外袍,冰冷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来,用力掐着我腰,阴森森的与我道:“不过一个半月阿嫄的心便又野了,你今日服侍朕满意了,朕便饶了你三心二意的罪,也饶了你心上人觊觎皇后的罪!”

听着这话,我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嘴上自然说没有。可心里当真是又惊又惧,我自以为说的做的已极是周全了,可竟连心中一私心都瞒不过他去。

我几乎大气不敢出,不知何时宫人已放下寝殿的帷幔,一会便将外头的光遮蔽的严严实实。

他将我的衣衫扒了个干净,将我推到了榻上,身体也覆了上来。

这一场情事比往日都要来的疯狂,我几乎要溺死在这里潮涌里,可却不敢求饶,耳边是他一声声的:“阿嫄,我想你了。”

他闹够了像是气消了,摸着我汗涔涔的脸道:“朕要去议事了,你再睡会,醒来来承明殿找朕。”

等他离开了,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后来张大监告诉我:“陛下昨天就接到消息说您要回来了,下午就来朝阳宫,奏折都是这里批的,等天黑了宫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