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来求见的时候我刚摆好一局残棋,赵姑姑说人就檐下跪着,问我见不见。
我说我要下完这一局,她若愿意等就等着,若是不愿意就走。
这局下完半个时辰了,赵姑姑又与我道:“阿越还跪在了檐下,要不要让她进来。”
我拈着子一颗一颗丢进了棋蒌里:“见吧。”
她进来的时候裹着一身的寒气,低头便拜在我的脚下:“请娘娘处置。”
我下了榻在她跟前停了脚步,拿扇子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神色倒有几分悲壮,脸上写着我是来送死的:“奴婢背主,任凭娘娘发落。”
我问她:“禁军统领是你什么人?”
她脸上的血色悉数褪去,咬唇半天才幽幽的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懒得答她:“这不重要。”
她又幽幽问我道:“所以待我才不如谷雨清明亲近,娘娘每次出宫都不会带我,让我留守朝阳宫,我竟还以为是因为温将军。”
我收回了扇子,觉得我们这对假主仆做的着实有些没意思,她跟了我多少年,竟会这般小看我。
我弯下身子,在离她咫尺的地方停住:“阿越,你还没答我的话。”
她下意识的垂下了眉眼躲避着我的目光:“他是我大哥。”
我又问她:“你是周尧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