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不适?”

姜昙硬邦邦地说:“不曾。”

“那就好。”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两人已在这里待了许久,姜昙的伤处疼得厉害,陆青檐背过身体坐着。

如她所言,他离她远远的,也并不过来帮助包扎伤口,亦没有要扶着她离开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