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昙大概以为他要走,反而抓得?更紧了,又用起?先前?的伎俩,不停地在他的嘴角亲吻。

然?而她的技巧却很单调,只是在外面磨蹭着,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咬,只有一股不管不顾的莽撞劲头。

如此也让人十分喜欢。

陆青檐撬开她的唇齿:“这样才对。”

他耐心地教导,她却没有耐心学?,手指灵巧地穿插进入他的衣襟,从他心口旧伤,一寸一寸地游移至腰际。

陆青檐一口气息被她摸得?泄成几段。

“姜昙……”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就又像之前?那样啃了上来。

先是啃他的嘴唇,又啃他的下巴,最?后啃上他的喉结。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让他很想将她从身上掀开掌握主动权。然?而她的手指又胆大包天地往下,玩弄到了往日不曾涉及的地方。

“长公子?”

管家敲了敲门,忽然?从未掩好的门缝里看见?两人的姿势,连忙关紧了门。

“离远点,都离远点!”

护卫们也都被赶走老远。

陆青檐的手臂向?后撑着书案,一只手腾出来要去抓姜昙,却被她作弄得?深吸一口气,险些站不住。

于是这只手又撑在了桌案,手臂上青筋毕现,紧紧抠住桌边的木屑。

他低头看她,额头都是汗。

她到底要作弄他到什么时候?

看似大胆,实则手生?得?很,偏偏时机又抓得?极巧,就算隔着衣摆,也知道他何时崩溃。

毕竟只剩一层了。

“上来。”

陆青檐忍不住去拉她。

她很听话任由?他剥开衣服,有样学?样去抓他的腰带,入巷驰骋的那一刻,他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今日是她作弄他,然?而进入并不滞涩。

很快陆青檐就察觉到了原因,因为药力散去,他逐渐看不起?她的脸,然?而眼下却有清泪流出来。

服药的后遗症。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

他将她拉近,依旧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她却看得?清他的脸。

一瞬间的变化,陆青檐察觉到,姜昙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他的脸也有让姜昙喜欢的时候。

姜昙忽然?咬了他一下。

陆青檐急促地喘了口气,轻快地笑起?来:“原来……我们的喜好、一样。”

姜昙在他身上挣扎,摸来摸去好像在摸索什么,念头滑过的一瞬间,她有用指甲抠起?他的伤疤。

陆青檐浑身紧绷,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两人衣裳未除尽,腰带掉在桌上。

姜昙又开始揪他的头发。

陆青檐在快乐与痛苦的边缘来回转换:“松一松……不,别松……松一松!不,还是不要松了……”

约莫是他太矛盾,让她也跟着难做。

姜昙揪断他几根头发,最?后

捂住他的嘴唇,狠狠说:“不许出声。”

就像他之前?对她做的那样,他潜意识里要报复回来。

一夜畅快的旖旎,陆青檐最?后睡了过去。

姜昙从他怀里睁眼,看到陆青檐的私印就在手边,于是抓了过来,重重在手心捏了一下。

再松开手,是一个鲜红的印记。

陆青檐的官印在书房,但是不起?作用。他的私印随身携带,许多官员都认得?,比官印顶用得?多。

她得?感谢之前?那个仆妇,给?她用了那么多迷药和安神香,如今只有一点对她不起?作用,反而把陆青檐迷晕了过去。

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怀疑,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姜昙看了看手心,还有断掉的发丝,胡乱地打着卷。

刚才摘了陆青檐的官帽,姜昙摸索了一番,他的发髻上并没有簪子,这屋里只有那把锋利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