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檐斥道:“滚下?去!”

仆妇们连滚带爬地关门出去,方?才?的窗户也严严实实地关好了。

密不透风的船舱,像是插翅难飞的囚笼,姜昙心内一片绝望。

这时,她看到手上指环,厌恶地拔下?来狠狠丢出去,不知滚到哪去了。

陆青檐一愣,几乎要捏碎姜昙的下?巴:“你扔了什么东西?”

姜昙的眼中怔怔流出泪来,面?上一片倔强:“没什么东西,怪胎手上多余的第六指罢了。”

原本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若陆青檐是宋庸,那就好猜多了。宋庸自?卑而敏感?,最厌恶别人提他的十二指,却并不厌恶自?己的十二指。

所以他多余指头一定是被别人去除了,却舍不得扔,做成指环当做宝贝一样地藏着。

怪胎的心思,好猜得很!

陆青檐怒极而笑。

忽然一扯姜昙,将她拖去桌子旁,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去拿盛好的酒杯,递到姜昙唇边迫她喝。

姜昙打翻酒杯。

酒液飞溅出去,酒杯咕噜噜滚在地上,撞到墙面?,咚的一声。

陆青檐咬牙切齿地笑:“今夜良辰吉时,既然阿昙不喜欢自?己喝合卺酒,那我们就一起喝。”

卧房内燃了安神香,可让姜昙渐渐泄力。只需趁姜昙力竭的工夫,陆青檐按着她的肩膀,就能让她无法?起身。

姜昙就这么被按在桌面?上,双脚拼命扑腾,被陆青檐用力压住。

酒杯被姜昙打碎,可酒壶还在。

陆青檐伸手一捞,仰头喝了一口酒,低头尽数哺了过去。

姜昙被呛得不住咳嗽。

终于喘过气来,姜昙的身体?变得沉重,脑袋也晕晕乎乎,胸腹中熊熊烧起了火。

她想?起那股熟悉的感?觉,终于想?通关窍。

医书没有骗她,若是中了药,喝许多清水可解。故而没有能频繁发?作十次的药,这也是陆青檐的谎话。

先前几次,甚至从第一次开始,都是他故意使?坏。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晃月香吗?”

陆青檐手上用力,一件一件剥开湿透了的红衣。

“这药妙得很,只对女子生效。不过别害怕阿昙,我也服了药,是你最厌恶的一晌贪欢。不过,我还从来没试过这样……”

趁兴行房。

红衣微敞,是晃眼细腻的白嫩肌肤。

姜昙伸手去拢,却拢不住。

陆青檐捏着她的手腕压在桌面?,低头咬了一口,并不放开,缓缓蹭她:“今日你试试晃月香,我试试一晌贪欢。”

姜昙哭着颤抖:“你为什么不死?你怎么不去死?”

陆青檐用力刮着她的腿根:“那你就来杀了我,给?你机会,来。”

头发?早就散开了,垂在桌边,快流到地上去,头上一根发?簪也没有。

姜昙急促地喘息了下?,脑中的思绪被冲刷地一片空白。

陆青檐好心提醒她:“你还有纤纤十指可用,刘仲青没教过你吗?挠人的滋味亦不好受。”

姜昙便伸手掐他的脖子。

在她搭上脖颈的那一刻,陆青檐顺势将她的腰身捞近。

“好姑娘,抱紧一些。”

他撩起两人的衣摆。

如此急不可耐。

不多时,细微的银铃一震,姜昙越过陆青檐的肩膀,腰间的香囊掉在桌腿边上。

她看到乌黑的长发?在桌边激荡,一点一点地散开。又看到桌腿边上的香囊,被磨蹭着向前的桌腿一次又一次撞着发?出轻响。

姜昙恹恹地缠在陆青檐的肩上,呼吸也跟着发?颤。

混账!

姜昙揪住陆青檐的头发?,生生揪断几根,听着陆青檐嘶嘶吸气,方?才?感?觉到快意。

然而不多时,陆青檐将这一口气憋着,尽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