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檐咬牙切齿:“我不比姜姑娘经验老道,一场风月,我偏放在心上。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一直记到棺材里!”

姜昙撇过脸去:“随便你。”

陆青檐冷笑着?,用力关门出?去。

几乎是?刚听?到关门声,门又被大力打开。

紧接着?,淹至胸口的水波轻荡。

姜昙睁眼,看到陆青檐入了?浴桶,错愕道:“你进来做什?么?”

陆青檐不言不语,飞快解着?腰带衣带,在姜昙起?身?欲走时忽地倾身?过来,按住她的双肩压回水中。

他握在肩上的手十分用力。

“反正这于你而言不过是?一场风月,再多一场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二字,已淹没在他急急相贴过来的唇齿间。

姜昙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大次是?上次陆青檐被咬破的唇又渗出?了?血。

他仍不管不顾,用力绞缠着?她的唇舌,硬生生把血腥味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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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觉得自己像一锅即将煮开的沸水,浑身?腾腾地冒着?热气?儿。

颈间一痛,姜昙低头看,发现陆青檐指上勾着?被水洇湿了?的小衣。

她下意识伸手去抢,却被他揉了?一把,那力道发狠得让人吃痛,却又让人觉得浑身?无力。

姜昙绷紧了?颈子,胸口簌簌而颤。

他拿捏着?她。

他以为他能拿捏她,姜昙心中生出?一股不服之?意,嘴上挑衅道:“长公子可想好了?,风月之?后,该如何还是?如何。若你如受辱的良家烈女一般找我负责,那是?万万不可能”

姜昙难耐地轻喘出?声。

陆青檐冷笑:“水凉了?,姜姑娘冷不冷?”

姜昙咬牙:“不冷!”

陆青檐:“姜姑娘还是?热的,可我冷极了?。”

他拖着?她的双臂缠在肩上,将她抱出?浴桶:“我们去榻上。”

两人身?上都是?水,把整个塌都弄湿了?,姜昙躺在湿淋淋的被子中,觉得浑身?黏糊糊的,陆青檐显然也很难受。

他忽然站起?来,立在床边看着?姜昙。

姜昙瞪他:“做什?么?”

陆青檐沉默着?掀开被子,拉着?姜昙下塌。

半个屋子被他们弄的都是?水,柱子旁勉强有片干的地方,地上铺的是?毛绒绒的毯子,光脚踩上去并不觉凉。

陆青檐将衣箱翻的乱七八糟,最终翻出?一件衣服,胡乱地往姜昙身?上套着?。

那是?一件男装,姜昙前几日曾穿着?它外出?办事,那时她和陆青檐尚且互相冷脸不说话。

陆青檐冷着?脸系衣带,手指刮疼了?姜昙的肌肤。

“我自己来!”

姜昙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推拒着?他的手,陆青檐却偏要跟自己作对一样,不许她碰。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开始争执。

那衣带终于被系好了?。

姜昙被推到了?柱子上,陆青檐扶着?她的腰蹲了?下去。

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随着?湿润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腿侧,一股羞耻之?意迅速爬至姜昙面上,烧了?一把极旺的火。

后来的记忆昏沉而混乱。

姜昙不知怎么又躺在了?桌子上,两条光着?的腿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窗外的月亮皎洁如雪。

姜昙受不住哭了?,陆青檐捞着?她缠绵地吻着?。

姜昙还记得他方才做过什?么,嫌弃地偏开头,却被他按着?脑袋不许躲,温热的舌头一一舔舐过她的牙齿。

最后他依稀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什?么。

夜还未尽时,暖烘烘的被窝挤着?两个人。

衣衫整齐,光溜溜的双腿交缠。

姜昙睁开眼睛,看到手心里是?一个荷包,绣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