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冉溥笑道,这孩子看来倒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不过他的目光中还是暗暗地瞟了一眼卫慈。
君臣三人聊了一会儿之后,司马洵不禁打了个哈欠,冉溥此时趁机起身告辞,“陛下学了许久,也当要劳逸结合才对,不然累坏了龙体那就不划算了,太后也不要过于严厉地督促陛下。臣也该告退了。”
“那是当然。”卫慈笑着说,但听到他这么快就告退了,她不免有几分失落,想当年司马憨也赞过她长相娇美之类的话,这个男人居然不趁儿子睡着了与她多多相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阿洵累了,可以到我的马车上去歇着,摄政王何须急着走?”
冉溥的脸紧绷起来,这卫慈到底是什么意思?瞟了一眼司马洵没有表情的脸色,嘴角微勾了起来,“太后此言差矣,这毕竟是陛下的帝辇,陛下正值年幼,挪来挪去的,岂不是让陛下更不好安眠?况且臣乃前朝的辅臣,与太后单独共乘一车有失体统,太后此话还是莫要再说了,不然辱没的可是陛下的颜面。”说完,竟转身径自离去。
卫慈看着他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睛大张着,这人是不通气还是不好色?顿时脸色苍白起来,从来没有人给她颜色瞧过,即使司马憨离去了,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但也不至于到了这步境地?摸了摸自己的容颜,她也没有老到不能入眼。
“母后,往后别再说这些不知体统的话了。”司马洵的小脸绷了起来道,即使现在不得不看人脸色,但他也不希望再看到母亲动别的歪心思,“母后,阿洵正在长大,迟早都会有能力保护母后的。”
卫慈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还不晓得人事,所以才当着他的面挽留冉溥,现在听到他的话,脸上有些微赧意,“阿洵,母后不是那意思,不过是想要留摄政王用膳而已,顺便问问你将来的授业恩师是何许人也。”
司马洵听到母后的解释,小脸上的神色这才缓了缓,伸出小手握住母亲那双柔软的手,“母后,这世上再亲的人也亲不过母后,阿洵会永远记得的。”
卫慈有几分感动地紧紧抱着儿子,她的阿洵没有白养。
另一边厢的谢芙微微合了合眼,突然身子被人抱在怀里,有些迷糊地道:“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多待些时辰呢。”她的话里有揶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