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也邀请了不少人来参加这场婚礼,一想到婚礼结束后不久又要再度起兵,他的身体竟然异常兴奋,那大片的土地都要是他的了。
看到新人给他行礼,他竟大笑道:“好,好,好,从今往后……”
变故往往在措手不及时发生,匈奴大汗做着美梦在主持这场婚礼,而那新娘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拔出刀子一个纵身跃到匈奴大汗的后面,刀子很快就架在匈奴大汗的脖子上,此时他笑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以我之命换他之命,那也值了。”
众宾客及那几个王子都被这变故怔愣住了,他们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有几分傻愣地看着那场中笑得飞扬的男人,他不是今天的新郎吗?
乌兰珠气忿地掀起红纱巾,两眼狠瞪着冉溥,因为气极胸口不停地起伏,手却是狠狠地抓着红纱巾,骨节都凸出了,“拖思,你这是在干什么?劫持父汗那是死罪,我也保不了你的。”
冉溥却把那大刀往下压了一寸,顿时匈奴大汗的脖子处就有一条血痕,“乌兰珠,我不叫拖思,我叫冉溥,你忘了吗?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
“你的失忆一直是装的,对不对?”乌兰珠没想到她居然一直被他蒙在鼓里,脸上顿时青红不定,那个该死的老妇,等这里的事一了,她就去找她算帐。
“没有,只是在刚刚一瞬间,我才全部恢复了记忆,乌兰珠,你倒是卑鄙得可以,居然想用这种手段来控制我。”冉溥道,然后一把提起吓得不敢说话的大汗,“起来,走,不然我一刀杀死你。”
“娘的,我就说这计划不行,偏没人信我!”莫顿红着眼睛道,“父汗只知一味偏向乌兰珠,她的话就全信,我们的话就当耳边风。”
莫卡忙冲上前去,“冉溥,你放了我父汗,我自会放你走。”
“对,你先把父汗放了,我们自会放你走。”乌兰珠现在也顾不得两人的恩怨,只要保住父汗,她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你们当我三岁的孩子,这种话我也会信?若我放了这老东西,你们一定会一窝蜂地冲上来攻击我,我只有一双手。”冉溥押着匈奴大汗转移了一步后开始慢慢地后退。
“我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只要你不为难我,我绝对会放你走。”匈奴大汗忙道,他实在怕死。
“对,我也以长生天的名义起誓。”莫卡看了一眼老父,也忙道。
谢芙突然来到他的身后,朝他道:“把这老东西给我,你来应付他们。”
冉溥看了一眼她,然后才点点头,谢芙掏出腰间的长鞭一卷卷住匈奴大汗的脖子,而手中一把颇为精致的匕首抵在大汗的后背心处。
冉溥这才松开手,朝匈奴大汗道:“你若是敢反抗,我们就一刀捅死你。”
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这大汗少了几分血性,而且他的双手被缚,一众人等只敢围住他们,却不敢进攻。
“你……你们别为难他们,乌兰珠,莫卡,别轻举妄动,你们父汗的命还悬在他的手中。”匈奴大汗在谢芙的一踢下忙道。
冉溥三两下就制服了一个士兵,一下就夺走了那人手中的大刀,双手各握紧一把大刀,他做好防御的姿势,“乌兰珠,去给我们备好马,然后你们退开,不许跟踪我们,只要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把你的父汗放回来的。”
莫卡与乌兰珠及众人都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莫卡举着手喊道:“只要你不伤害我们父汗,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们,自会让你们平安离去。”
莫顿在兄长地示意下,早就悄然退出去,赶紧去集结大军,只要父汗一平安,就立刻大军压境,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早就说汉人诡计多端,他们还偏偏要实施这样一个计划,现在竟然害得父汗被人劫持为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