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慌乱,讨好地伸手拉她在怀里,“生气了?我那不过是按常理来推算,好了,好了,别气了,我的小丫头可是深明大义的,嗯?”说着好话哄她。
“溥郎,我不喜欢你为她说话,梅如这个人阴险的程度绝对是佟妪母女加起来也比不上的。我知道你的心,但我不高兴。”谢芙老实不客气地道。
冉溥早就知道这小丫头心眼挺小的,讨好地笑着捏了捏她那鼓起来的腮帮子,“好了,是我不对,只是与梅如有数年同门情谊,我实不想把她想得太坏了。好了,小丫头,要不把阿兰抓来审问一通,如何?”其实小妻子的话也有几分在理,这些年梅如已经变得连他都不敢认,也不愿多看几眼。
“郡主,要不老奴就依将军的法子行事?”汤妪想想也可行,阿兰既然是梅如的心腹,必定会知道她见不得光的计划。
“不。”谢芙看到汤妪就要起身按冉溥说的去办,忙喊了一声,“不行,这样做意义不大,梅如这人就算再信任阿兰,也不会把全部计划都告知,审问她也只会打草惊蛇。”想了想,“好了,你们先下去的。”
汤妪看到谢芙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也疑虑重重地把侍女们都带了出去。
“小丫头?”冉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有什么就直接和我说?别闷在心里,知道吗?那个梅如不值得你为她烦心?”
谢芙转头看到丈夫一脸怕她误会的样子,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溥郎,我哪有怀疑你与她有什么?”不过很快就神情一肃,“我今天无意中瞧见她单独一个人与一名男子幽会,形迹可疑,所以才会对她的事格外上心。
冉溥没想到这有一茬,不过继而一想,“她若能看上哪个男人?那也是好事啊,总好过一直赖在我们这儿。”说完之后,再细思了一遍妻子的话,然后惊道:“阿芙,你怀疑那个男人的来历不简单?”此时,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谢芙这时才笑道:“若是一个光明正大的男人,我又何须起疑心,要我说,那个来寻她的男人若不披着那遮面的斗篷,我还不会起疑呢?估计就跟你之前说的那样,拍掌庆幸我们可以省了不少米粮。”
冉溥听她说得好笑,这脸才没有紧绷,但也不若刚才那般放松,“阿芙,你没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哪怕只有一点点?”
谢芙轻拨了一下鬓边的头发,“看来我们都怀疑了同一个人?听说这梅如当年与石家的长子有一段情,看来她与石家的牵扯可是一匹布那么长啊。
“石家只余两个领头人,就是那石老夫人与石狮,梅如当年可是恨死了那负心汉,没理由会再搭理他们。”冉溥道:“但是万事也不能说绝了,对了,阿芙,你把那个人的轮廓描出来给我认认。”
谢芙没想到还有这法子,嗯,她不认得的人不代表丈夫不认得,“好。”赶紧吩咐外头的侍女进来笔墨侍候。
看着侍女铺纸,冉溥一把夺过阿秋手中的墨徒,“我来磨。”
谢芙看到他的神情十分严肃,遂也不再迟疑,提起笔蘸了墨汁,专心致志地描了起来,虽然那个男人她只看到一眼,但她的画功也是从小师从名师的,描一幅人物丹青实不在话下。
没有一会儿,她的丹青就画了,冉溥没待她放下笔,吹干墨迹,立刻就把画举起来细看,他的全身现在都棚得很紧,完全没有了与她刚刚亲热时的放松劲儿。
小娇妻的画实在很好,仅凭这人的一个脸部轮廓及下巴嘴唇,他几乎就可以把这人认出来,这只老鼠他找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没曾想他居然敢到北地郡来,还接触了梅如。
“溥郎,怎么样?认不认得?”谢芙放下笔,赶紧到他的身旁一脸期待地道。
冉溥这时候把画扔下,当众伸手把谢芙抱起来吻了又吻,“小丫头,这是我收到最棒的生辰礼物。”
谢芙也忍不住一脸的兴奋,伸手揽紧丈夫的脖子,“溥郎,这么说这人是石家的人?”
“没错,此人正是石狮。”冉溥抱着她在怀里,“这下终于算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