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跨院,佟妪也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你说什么?将军真的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
“这谢氏阿芙有那么大的魅力? ”梅如与佟妪虽然在不同的地方,此刻却是同时喊出这句话,然后各自深思。
回到了东跨院,冉溥反身紧紧地抱着谢芙娇小的身子,似要与她融合为一体般,头埋在她的秀发中,“阿芙,阿芙……”他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谢芙埋在他的脖颈处,给他女性的柔情,若不是到最后实在失望至极,他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溥郎,阿芙会永远伴在你的身边。 ”
良久之后,冉溥才松开她的身子,低头深深地吻着她,“是啊,我还有你这个娇气的小丫头。”
“我哪有娇气了? ”她状似抱怨地道。
“哪里没有?现在就是。”冉溥笑了出来,抱着她坐在怀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这件事要让人传出去,起码知道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到你的头上。”
谢芙闻言,怔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丈夫那刚毅的侧脸。
第二天,天气寒冷,冉溥这天也没有出去练功,而是与妻子窝在床上缠绵,享受着激情后的温情。
冉溥抚摸着她的美背,头枕在手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小娇妻聊了起来。
“将军,郡主,冉家的人都跪在将军府门外向将军及郡主请罪。”屏风外,汤妪禀报。
“让他们跪。”冉溥冷声道:“不用搭理他们。”
谢芙半坐起身子,看着丈夫冷冷的面孔,“溥郎,他们的举动是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 ”
冉溥一把拉下她,吻上她的唇,“小丫头,你希望他们离开还是留下? ”他伸手抚着她的艳红的唇询问。
谢芙这时才敢肯定昨天夜里自己的猜测,他真的是打着这主意,顿时,心里倒是颇为感动,“溥郎,怎么办?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那就这么办。”冉溥听着她的话心花怒放地又与妻子缠绵起来。
冉江看着四叔公领着众人跪在门外,叹息一声,“四叔公,你这是何苦呢?大哥不是心软之人。”
四叔公看了眼冉江,“在将军府门外,杨雄他是不敢随意驱逐我们的,阿江,你要自保我不怪你,但你也别拦着我们。”
“没错,阿溥的心硬,可是他的小妻子会让她回心转意的。”有族人道。
“谢氏阿芙心硬得很,她怎么可能会为你们求情?你们别傻了。”佟美站出来道:“你们跪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心软的。”
四叔公没有吭声,宁愿死在这里也不能落入吃人的胡人手里。
佟美看着这样冥顽不灵的人,一把拉过冉江,“冉二哥,你别陪他们发疯,他们这样做分明就是要毁了冉哥哥的声誉,哼,一群小人。”
冉江叹气一声随佟美进了大门,不再看向这群族人。
天上开始飘下鹅毛大雪,跪了一整天的四叔公,身子顿时一歪,倒在雪地上。
“四叔公? ”有族人上前扶起他。
“我没事,这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就该承担责任。”四叔公道,一张老脸万分的懊悔,就因为错估了谢芙对冉溥的重要性,才会造成这种局面。
“我觉得谢氏阿芙那天没说错,这北地还未宁,我们就担心她会刮分一半的利盖,是不是有点过早了?”有族人小声地道。
顿时就有人附和,“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真像阿溥说的我们过于自私自利了。”
四叔公听着那一句又一句话,他的老心肝也一颤一颤的,顿时朝大门口喊道:“阿溥的媳妇,是四叔公错了,是四叔公错了……”
在府里的一角看着这一幕的冉溥神情依然没有变,但只有被他握着手的谢芙感觉到他的力度一紧,方才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因为幼年流离失所,所以他还是对族人多有包容。
“溥郎,你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希望他们能尊重阿芙,亲自来给我赔罪,现在他们跪了一整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