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昨天那银针试毒的内监不见了,不仅如此,这回用膳,姬无衡是把所有宫人都挥退了。
他的醋意越发浓厚,如今似乎已经到了随便一个人的醋他都能吃起来的地步。
用完膳,姬无衡还拽拉着苏瑾同他一道看奏折,他不肯叫苏瑾离开他半步,做什么都要带着她,即便不能带,也要把她搁在眼底看着。
夜间,姬无衡索欢的频率也极高,累得苏瑾回回醒来,都临近午时。
这般被缠得几乎没有喘息余地的日子,在苏瑾月事到来的那天,休止了。此时,姬无衡腰腹上的伤疤早已结痂掉壳,而苏瑾,也不再熬补汤给他。
二人久违地躺在床上却什么也不做,苏瑾久绷的心弦松泛下来,扯起被褥抬过头顶便要睡。姬无衡从后拥住苏瑾,他偎在苏瑾颈间,鼻梁贴着苏瑾肌肤,问了一句,“阿瑾是换了熏香吗?”
“怎么了?”
男人没有立即回话,他吻了吻苏瑾侧脸,大掌摩挲着她的长发,“没怎么,随便问问。”
“你无须这样防备我,阿瑾。我还不至于连你换个熏香也要管。”
苏瑾抿了抿唇,小声道,“女子来月事身上味道重,所以我才......”
话音刚落,姬无衡仿佛听到了什么甜言蜜语般猛地把苏瑾转过身对着自己,他吻上苏瑾的唇,缠绵百转,末了,惹得自己起反应方才闷声笑道,“是我不好,这般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