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让开门见山道:“听说谭若仪来蓝黛上班了,我帮她冲冲业绩。”
许蓝欣低头看了眼腕表,刚下午两点,谭若仪还没到。
“你来早了,谭大小姐还没来上班。”
韩让闻言,一点儿不客气的在她办公室沙发上坐下,神色散漫道:“我在这儿等她一会儿,你是她领导,这事儿我提前先知会你一声。”
“Jenny,给韩少冲杯咖啡。”许蓝欣也在办公室沙发落座。
“韩少来谈什么合作?”
话落,韩让便打开了刚刚拿进来的那个木盒子,里面是一只清代和田玉百宝嵌梅花纹提梁壶,乾隆年制。
韩让慷慨道:“自愿无偿赠予你们蓝黛。”
这话吓了许蓝欣一跳,据他了解,这玉壶应该是在江城一位古董收藏家手上,什么时候成了韩让的东西,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要无偿赠予蓝黛。
“我们蓝黛与韩少并无交集,你图什么?”
“图谭……”他话没说完,就被进来送咖啡的Jenny打断。
“姐,韩少,谭若仪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韩让立马又把未出口的字尽数咽了回去。
“让她进来。”
Jenny出去喊人的人时候,许蓝欣将注意力又重新落回到韩让身上。
“果然!你周哥说的果然不错。”她似笑非笑的调侃了这么一句。
记得谭老爷子刚把谭若仪塞进来的第一天周政就跟她说过,不出意外的话韩让以后会频频登门,蓝黛可有的热闹了。
果然不假。
“你果然什么果然?我周哥说什么了?”
她只笑着摇头:“没有,什么也没说。”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办公室里会客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抬头去看。
谭若仪妆容精致,打扮得娇俏贵气。
“你找我来干嘛?”她问韩让。
被问话的男人视线灼热的盯在她身上,眉梢眼角都是柔和笑意:“听说谭大小姐出来体验生活,这不,来给你冲业绩了。”
他指着玉壶跟许蓝欣说:“这玉壶无条件赠予蓝黛,但是交接工作必须全程交给她。”
话音刚落,许蓝欣便噗嗤笑出声,点头应道:“没问题。”
“不是,韩让你有病啊,我才不要接你什么工作。再说了,我来这里也不是正儿八经上班的,只是为了应付爷爷。”
她要是不来,谭老爷子又要使出冻结银行卡这个杀手锏了,她怎么受得了。
“谭若仪,我说你笨,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聪明。”
他眼神漾着丝丝缕缕的宠溺,耐心地跟她分析:“你来蓝黛混日子,一天两天还好说,可若日子长了,谭爷爷看到你在这里什么工作都没有完成过,他能这么好糊弄?”
“所以啊,我是来帮你的。看在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虽然你有时候蠢坏蠢坏的,但谁让我是哥哥呢,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谭若仪听到这话,瞬间气炸了:“韩让,你才蠢坏蠢坏的!我需要你的照顾?开什么玩笑!”
“这还没到夏天火气就这么大?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这只玉壶是他从江城古董收藏家手里花大价钱买来的,韩让愿意把它无条件赠与蓝黛,受理人肯定是写谭若仪的名字。
可是这东西如果直接从他手里交出去,谭爷爷细究起来势必会怀疑。
“所以,你跟我去趟江城,假装是去跟玉壶的原主人谈交易,实则是以此名义出门游山玩水,放松放松。你看看你成天窝在工位上多难受,大好时光全都浪费了。”
谭若仪听着很心动,但眼睛里藏着谨慎:“你有这么好心,该不会是在给我下套,故意坑我吧?”
她怕自己答应韩让以后,这家伙转头就去谭老爷子那边把她卖了。
“给你下套,我有什么好处?都说了看在我们俩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帮你冲冲业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