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哇。
早上六点钟的闹钟响起。
在被窝里的苏粟翻了个身,赶紧把闹钟给关掉了。
这糟心的闹钟声。
等她吃好早饭被妈妈送到学校后,晨读开始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那些男人,那个虽然读书上比她轻松但每天都会练习画画,甚至会画画到偷偷哭的女孩也跟她不会有什么关系。
而读书,看进去的知识,等会儿要抽查的课文,才是跟她最有关系的。
――眼泪
这是一枚二零零八年的一元硬币。
苏粟站在特莱维喷泉边,手心合十的许着愿望。
让我考上南山高中吧!
银色的硬币被抛向了喷泉,掉入其中与池底的被阳光照耀的金灿灿的钱币一起闪闪发光。
苏粟高兴的笑着,她转身打算离去时。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站在她的后面。
他戴着一个米奇的口罩。
与他的黑色的衬衫,意大利黑手党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
他现在不是长发了。
白头发怎么比照片上看的还多啊。
苏粟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走上前擦着苏粟的眼泪,自己也没忍住的眼角湿润。
“哭什么,我找了你快半辈子了,我也没有哭。”
“我现在意大利语不好,我听不太懂你在说啥。”
苏粟哭的可大声的投进了男人的怀里。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带上了对方的车上。
她与他,再次相逢于人群之中。
“你中文怎么这么好。”
苏粟拿着纸巾擦眼泪,眼睛红彤彤的问着他。
“我都学了快十年了。”
他摸着苏粟的小脑袋说着。
“这是我第十五次在你生日的这天来特莱维喷泉等你。”
“你说过,来特莱维喷泉一定要生日的那天来,那天一定会是最灵验的。”
他拉着苏粟的手亲了亲,“你也在找我对吗?”
他看苏粟的眼神特别的炙热。
这让她无法说出一些拒绝的话。
十五次啊,十五年啊。
“嗯。”
她是从什么时候知道那个梦中的男人是保罗马尔蒂尼的呢?
她是从什么时候知道那群男人是一群踢球的,与她的所在的中国相隔万里之远?
保罗马尔蒂尼一定要感谢世界杯。
被苏粟当成肉垫子躺在他身上的马尔蒂尼时不时的摸摸苏粟的小脑袋,顺顺她的长发,再摸摸她的小脸。
还要么么两下。
保罗马尔蒂尼怎么也看不够怀里的宝贝。
十五岁啊,另一个他们相逢的年龄。
但在这个世界里,他保罗马尔蒂尼才是第一个遇见她的人。
这一点,马尔蒂尼现在特别的得意。
但没等他内心里高兴太久,下一句话就让马尔蒂尼膨胀的心炸了。
“我是磕了kpl的入的坑,然后翻到了老毛的视频。”
“我当时看了你的视频,我就知道那是你。”
“但是我…我不敢找你。”
“我害怕你觉得我是一个私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