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地蜷起脚趾,整个小穴都被草莓冰得发麻,穴里的软肉不住地翕动,像是要把草莓吐出来但又因此含得更深,他无助地看着曲衡:“快把它拿出来……我受不了……”

曲衡掐住方安慈日益圆润的脸蛋,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两下滑嫩的肌肤,看着他被掐得脸变形的可怜样子哼笑道:“一颗草莓就受不了了,宝贝好娇气呀。”

方安慈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因为肚子里的宝宝……不喜欢草莓……”

“小母狗还敢找借口。”

好不容易被放过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曲衡将他摆成四足着地的姿势,捏着两瓣白皙的臀肉作势就要操进去。

方安慈连忙挣扎,哭泣似的求饶::对不起主人……草莓还在里面……把它拿出来再肏好吗……呜呜我害怕……”

“这有什么可害怕的,娇气鬼。”一颗草莓就能被吓到。

话是这样说,曲衡还是托着怀里人的腰身安抚似的吻了吻,随后一鼓作气用力破开肉穴,将狭窄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那颗坚硬冰凉的草莓自然也被顶进最深处,冰得方安慈止不住地哆嗦。

“呜呜……冰到子宫了……不要动……要碾碎了……”

曲衡并不理会小狗的求饶,自顾自地按着他的臀肉肏屄,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就留下深深的五指印。

方安慈努力蜷缩在吧台上,紫红色的肉刃啪啪地打在会阴处,溅起一片水花,娇嫩的宫口被滚烫坚硬的龟头碾得更加肥软,草莓也被捣碎,鲜红色的汁水顺着阴道缓缓滴到深灰色的大理石上。

“变成草莓汁了……宝贝想要尝一尝吗?”

曲衡沾了些许汁水均匀地涂抹在方安慈的唇上,本就红润的唇色被草莓汁染得更加嫣红诱人,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轻啜唇瓣:“好甜,是不是很甜?”

方安慈被身体里的肉棒撞得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小屄里的快感,听到曲衡的话也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小脸涨得通红,带着满满的渴望:“主人再用力一点……呜呜……碾到宫口了……”

曲衡轻嗤:“又肏傻了。”

他拽着尾巴根不断地搅弄后穴,被调教得愈发敏感多汁的肠道难以承受这个刺激,汩汩往外冒水,晶莹的肠液顺着后穴流下,又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整个下体都被糊了湿淋淋的一层。

“不要……后面好麻……肠子要被捅破了……”

“小骚货,是不是喜欢双通?”

曲衡恶意地向更深处捅了捅肉棒,身下的小狗便翻着白眼流口水,连嘴巴都忘记合上,下巴和脖颈的连接处都布满了亮晶晶的水渍,整个人宛若刚从水池里捞出来似的。

方安慈崩溃地捏住吧台边缘,手肘和膝盖都被坚硬的大理石磨红,他的指尖用力泛白,湿滑得几乎要捏不住,他抽泣道:“喜欢……喜欢被主人双通……求求你慢一点……太深了呜呜……”

可越是求饶身体里的肉棒就肏得越狠,撑得他越来越难受,整个阴道都被碾磨得酸软麻木,稍微动一动就足以让他尖叫着攀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