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庭微微抬手,冰凉的酒液便顺着瓶身流进肠道深处。

“好冰……啊……太多了……求求主人放过我……呜呜……”

冰凉的酒液很快就被身体捂热,泛着滚烫的热意,似乎要将他的肠道燃烧殆尽,方安慈伏在曲衡的肩上抽泣:“肠子……要被烧着了……怎么办……主人……”

曲衡笑着咬住他的嘴唇,身下操穴的动作却不见慢:“宝贝放心,不会烧掉你的肠子,只会让你更爽。”

“是吗……”方安慈迷迷糊糊地抬起眼,一双被情欲熏得波光潋滟的眸子呆滞地看着曲衡,他对男人们一向无条件的信任,曲衡说他会爽,他就傻乎乎地相信。

方安慈老老实实地不再挣扎,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啜泣道:“曲庭……可以拔出来了吗……”

“可以了。”

曲庭掰着方安慈湿漉漉的脸交换了一个安抚性质的吻,同时手下一动轻松地拔出红酒瓶,鲜红似血的酒液顿时像是开闸般沿着大腿往下流,曲庭没等酒液全部流出便用自己的性器堵住,噗嗤噗嗤做起了活塞运动,肠液和酒渍很快就染红了穴口,像是被肏烂的靡红色。

两个穴终于被同时填满,狭窄的小口几乎要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布满深红掐痕的腰肢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扭动,让人很难想象这么细的腰是怎样同时吞进两根肉棒的。

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方安慈几乎能描摹出每根肉棒的形状,坚硬硕大的龟头故意抵着肉膜肏,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方安慈崩溃地尖叫喷水,嫣红的舌尖都忘记收回去,像一只被肏到吐舌头的小狗。

“太深了……主人慢一点……好痛……呜呜……”

曲庭故意磨着后穴敏感点质问他:“你想要哪个主人慢一点?”

后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再次抖着身子迎来一次小高潮,方安慈有气无力地说:“想要曲庭主人慢一点……”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曲衡用力怼进宫口,方安慈无助地抽泣:曲衡主人也慢一点……呜呜……别欺负我了……”

两根肉棒互相较劲似地一下比一下操得厉害,直到旁边餐盘的牛排油花凝成固体,方安慈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呻吟,两兄弟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默契地将精水全部灌进子宫,强迫小狗今晚含着一肚子精水睡觉,美名其曰锻炼身体敏感度,防止小狗一看见精液就发骚。

经历过剧烈高潮后的身体分外渴求男人的肢体接触,像是皮肤饥渴症一般挠得人心痒痒的,方安慈主动钻进曲衡的怀里和他一起看手机上的视频,一对饱满的奶子紧贴着他的胳膊,白腻的身体布满性爱痕迹,两腿间的肉缝隐约可以看见粉色按摩棒的前端,肚子里还塞着两人份的精液。

他已经习惯在家里赤身裸体,偶尔会穿着轻薄暴露的睡裙,平时在家里只要来了兴致就可以随时随地做,仿佛没有羞耻心的雌兽般不分昼夜地野合。

天底下可能没有比他们更淫荡的情侣了。

曲衡的手机几乎全是关于音乐的视频,偶尔会刷到几个熟人的视频,方安慈看到曲衡在台上演出的剪辑,被博主特意加了特效,那张脸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瑰丽,曲衡阔气地挑眉:“宝贝,我帅吗?”

曲衡本以为会得到方安慈钦慕的吻,结果方安慈却指着评论区下面的评论不开心地说:“为什么会有你和徐觉的cp粉?”

曲衡想到自己和徐觉被拉郎配就觉得荒谬可笑:“徐觉可是个直男……不对,他不是有对象吗?”

方安慈点头:“文心姐前几天还问我有没有时间陪她试婚纱。”

“他们要结婚了啊……”

临近毕业,他的乐队成员们也即将奔赴各自的未来,曲衡霎时间思绪万千,手臂下意识地环紧方安慈,过了半响才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下定决心似地说:“宝贝,等你过完生日到领证的年龄,我们也结婚好吗?”

对于方安慈来说结婚还是个很虚幻的词汇,不过他还是眉眼弯弯笑着回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