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比别墅要小一些但是地段很好挨着市中心的商场,烟火气十足。

方安慈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曲庭和许阿姨说了些什么,隔天他就得到了许阿姨友善的问候,甚至还邀请自己寒假过来一起住,前后转变实在太大,他不由得猜测曲庭做了什么过激的事,可是无论他怎么缠着曲庭也不愿告诉他,他只好悻悻作罢。

曲庭自然不会告诉方安慈是自己用眼泪换来了母亲的宽容,他抱住在自己怀里乱动的少年提议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喝点红酒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曲衡的赞同,他钻进厨房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很快就端出来三份简单的晚餐,被黄油煎得奶香浓郁的牛排。

曲庭抬手倒了一点红葡萄酒送到方安慈的嘴边:“稍微尝一点没关系。”

方安慈捧着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入口微涩,口感绵柔,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喝。”

喝完杯子里的一丢丢红酒,方安慈便兴致冲冲地切牛排,嘴里大口咀嚼着牛肉,腮帮子都鼓起,像是被虐待饿了好几天似的。

曲衡眨了眨眼,切了一小块自己盘子里的小羊排递过去:“要尝尝吗?”

方安慈最近的食欲异常旺盛,平常连一块牛排都吃不完,如今可以吃完一整块,还能吃下数不清的甜品和果汁。

曲衡微微叹气,将自己的小羊排分了三分之一给他,食欲旺盛是好事,说明他的体质在慢慢变好,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脸蛋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几乎看不见毛孔,摸起来滑滑的像果冻一样。

方安慈甜甜地说:“谢谢哥哥。”被牛排撑得鼓起的腮帮子显得更幼齿。

像是小朋友一样。曲庭垂眸掰着方安慈的脑袋又喂了他一口红酒,方安慈被呛得眼睛一酸,连忙蜷在曲庭的怀里推脱:“我不能喝了,要不然该醉了。”

“酒量怎么这么差呀宝宝。”曲庭仰头喝光杯里的酒随后堵住方安慈的唇,将自己嘴里的酒液渡给他,彼此唇舌交缠,扑出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酒香,方安慈无意识地张嘴吞咽红酒,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糯湿了一大片衣领。

“我真的不行了……唔……我会撒酒疯的……”

方安慈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往曲庭的怀里蹭,他在家一贯穿得随意,轻薄睡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浑圆饱满的胸脯软软地蹭在曲庭身上,纤细莹白的手缓缓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曲庭的下身一紧,拽着方安慈的手一点点剥下他的衣服。

赤裸的后背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冰得方安慈一哆嗦,理智渐渐回归,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按在了餐桌上,他徒劳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再次被拽着捆起来。

新买的粉色皮绳末端还挂着小铃铛,只要挣扎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强撑着理智,脸颊却被烧得酡红:“我还没有吃饱……”

曲衡的手盖在方安慈的小腹上,亵狎地揉捏了两下细腻柔软的腰肉:“马上就喂饱你。”

胃部灼烧般的饿意似乎变得越来越强烈,方安慈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好,那你快点,我好饿啊。”

方安慈仰躺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盯着曲衡慢慢解开拉链褪下裤子,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强烈,曲衡故意磨蹭了半天,直到方安慈再次忍不住开口恳求,他才大发慈悲地将火热的肉柱抵在他唇边。

方安慈努力仰起头含住半个龟头,饥渴又难耐地用舌尖吮嘬着马眼,唇瓣逐渐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浸染成糜烂的红色,整张脸都被烧成了不正常的酡红,被调教成熟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像一只等待主人怜惜交配的雌兽。

曲庭摸了把湿淋淋的肉穴,叹息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真的要好好治一下不听话的小穴了。”

方安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曲庭掰着大腿张开至一字型,腿根和会阴交接处的肌肉被崩到极致,羞涩紧闭着的肉穴也被迫露出了一点小缝,微微闪着水光。

光是为主人口交就湿成这样了,看来需要找个东西堵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