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睫毛糯湿,一张小脸变得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他带着哭腔说,”我记得,我是曲衡的未婚妻,我的身份配不上您,所以我只能做您的奴妻。”
曲衡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冷漠,“像你这种被用过的二手货早晚都会被别人轮,能做我的性奴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方安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地点头,“谢谢主人还愿意要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曲庭呢?”曲衡淡淡地摇头,“不听话的骚货就要被惩罚。”
方安慈被男人拉着踉跄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来,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方安慈身上并没有穿衣服,曲衡可以清楚看见少年身上的各种痕迹,有他留下的,也有曲庭留下的,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睛冒火,他摘下淋浴头,掰开少年的花穴,径直将热水淋了上去。
娇嫩的肉穴哪里经得起热水的折磨,方安慈的上半身被死死按压在瓷砖上,一条腿被男人抬起来,唯一支撑身体的腿都被烫得发颤,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
方安慈并不敢反抗男人,相反他的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早在他勾引曲庭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下场,他本以为曲衡会更加厌恶他,甚至会抛弃他,可是男人现在的行为却好像并没有不要他的意思。
方安慈百思不得其解,曲衡有很严重的处子情节,可方安慈不仅不是处子,还和他的亲弟弟发生了关系,他根本忍受不了这些,因此他们的新婚之夜方安慈过得很惨。
曲衡一边用热水洗逼,一边手指并拢代替刷子恶狠狠地刷逼,坚硬的指甲刮得肉穴内壁生疼,男人坚硬的指节也磨得肉穴酸疼,又被热水淋得麻木。
方安慈默默咬住牙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下体几乎要被玩得麻木,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要攥起拳头来操弄他的肉穴,敏感的穴肉很快就被打得肿起,方安慈仰起头惊叫了一声,随后子宫抽搐着流出一大汪温热的液体,湿透了曲衡的整张手。
曲衡甩了甩手,忍掉手里的花洒,冷笑道,“小骚货被洗逼都能爽到潮吹。”
方安慈无力地趴在浴室墙壁上,他的脸颊和耳朵都被男人的侮辱羞得通红,头发被热水湿透,一绺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似乎还呛了几口水,嘴里咳得厉害。
曲衡拿起浴巾胡乱地擦干净少年身上的水渍,随后又拖着他回到床上,将少年的双手捆到床头的靠背上,拿起皮带对准少年的屁股抽打了起来。
皮带破空而来打在少年早就肿起的臀部,微红的屁股很快就浮起一道深深的红痕,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痛得方安慈都蜷缩起来,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曲衡冷笑一声,也不管少年有没有准备好,就这样一下接一下地打了起来,纯粹带着泄愤的力度,打得方安慈的屁股通红一片,高高肿起。
中途有几下打在了少年消瘦的脊背上,瘦骨嶙峋的脊背没有软肉缓冲,痛感变得更加强烈,方安慈趴在床头无力地承受着抽打,额头上都是忍痛冒出的汗,整张脸苍白无比,他嘴里发出哭腔,“对不起主人……求求主人轻一点……真的好疼……”
“不疼小母狗怎么会长记性?”
曲衡的动作不变,他扬起手腕再少年的臀部上再次印上一鞭,这一鞭直接打在会阴处,痛得方安慈再次抽搐起来,两条腿都开始无意识地挣扎。
方安慈痛得神智不清,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我真的长记性了……”
曲衡又打了十几鞭后才将皮带扔到一边,他恶意地揉搓着少年肿胀不堪的臀部,少年的屁股已经变成深红色,隐隐可见几处血丝,肿成这个样子明天肯定不能上学了。
方安慈本来已经昏了过去,可曲衡的这么一捏又让他痛醒,他不得不清醒地忍受屁股被揉捏的痛苦,整个人又开始发抖。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小母狗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其他男人有接触,求求主人原谅小母狗。”
曲衡淡淡道,“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