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病房,面积却比一些小户型的房子还要大,推开门印入眼帘的就是迷你会客厅,需要拐一个弯才能看见最里面的病床。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方安慈一个人,他光着脚抱膝踩在床上发呆,过了好一会曲衡才端着盘午餐推门而入,他像乳燕投林般扑进曲衡怀里,揣揣不安地说:“这个病房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曲衡将盘子里的标准德式午餐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单手拖着方安慈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笑眯眯地掐住方安慈光滑细嫩的脸颊:“给老婆治病当然要住大病房啦。”

黯淡的灰眸眨了眨随后又很快垂下,方安慈轻声说:“谢谢你们。”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场柏林之行的真正目的,住院打餐商量治疗方案这些事曲庭和曲衡都做得很熟练,一看就知道他们瞒着自己策划了很久,这让方安慈在欣喜之余又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报这份昂贵珍重的礼物,他还有东西可以送给他们吗?

曲衡掰过方安慈的脑袋,不满道:“不许瞎想,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在他的思维里,夫妻是比家人还亲密的关系。

方安慈的瞳孔微微放大,心脏仿佛被一大块柠檬糖包裹住,不断往外淌着糖浆,五脏六腑都变得甜蜜起来,他甜甜地笑起来:“老公。”

“真乖。”

曲衡的嘴角噙着笑意,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上方安慈的眼睛:“老婆,你穿病号服的样子也好好看,我可以摸摸你吗?”

左眼皮传来湿润的触感,纤长的眼睫忍不住乱颤,像是徒劳挣扎的黑色蝴蝶翅膀,方安慈用力攥住曲衡的胳膊,声音却小小的:“那你要小心一点,不能被发现。”

“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来的。”

曲衡飞速地将人扑倒在床上,用牙齿和唇舌舔舐起方安慈裸露的脖颈和锁骨,在圆润的肩头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水渍。

宽敞的单人病床轻而易举地容纳了两个年轻人,柔软的淡蓝色床垫带着轻微的消毒水味,明明只是普通恋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却好像有一种在医院偷情的背德感。

方安慈的病号服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一半,大半个莹白的胸口都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着,乳肉微颤,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曲衡轻挑眉毛,伸出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身下人嫣红的乳头:“这里隔音很好的,就算安安叫破喉咙也不会被发现。”

水润的双眸轻颤,方安慈抬起藕节似的双臂,将柔软的身子攀在曲衡的身上,他仰起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状似单纯地问道:“曲衡,我穿病号服真的好看吗?”

“当然了。”

曲衡迅速褪下方安慈的裤子和底裤,抬起一条腿扛在肩上,硬挺的赤红色龟头在穴口划了几下,随后噗嗤一声操进去,被调教得松软无比的肉穴柔顺地包裹住肉棒,嫣红唇肉被撑得微微鼓起,伴随着肏弄的动作逐渐变成淫靡的形状。

曲衡轻而易举地托起方安慈的屁股,双手大肆揉捏着饱满光滑的臀肉,时不时抬起手打一巴掌,白皙的臀肉很快就变成了更加诱人的淡粉色。

他感叹道:“安安不管哪里都好看。”

曲衡每打一下屁股,方安慈就忍不住收缩肉穴,他被身体里的肉棒撑得难受,缓了好一会才轻喘着气开口:“你就会说花言巧语骗人。”

曲衡将脸埋进方安慈的胸口,尝了满满一嘴的乳香,他叼住方安慈因为发情而挺立着的嫣红乳头,含糊不清地说:“我哪里骗过你嘛,不信你问曲庭。”

臀瓣和乳房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肉棒有节奏地肏干着肉穴里的敏感点,把那块凸起的软肉磨得软成一滩红泥,酸软难耐,方安慈仰起头用力掐住曲庭的肩膀,咬住牙忍住嘴里即将泄出的呻吟:“曲庭……去哪了……”

“买东西了吧?反正很快就回来了。”

曲衡掂了掂方安慈的奶子,这对白嫩的双乳如今变得愈发有分量,一只手正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