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八音盒兔子玩偶,还给曲衡买了一个很迷你的口琴,曲庭则选了一些咖啡和甜酒,用牛皮纸装了满满一袋子。
两个人满载而归,方安慈刚一进门就发现曲衡正端着碗毫无形象地嗦面,他挤到曲衡怀里:“哥哥,我想听你吹口琴。”
曲衡差点呛到:“宝贝,我不是万能的,你要允许我有不会的乐器。”
方安慈很失望地说:“原来你不会吹口琴吗?”
察觉到方安慈又要毫不留情地从他怀里离开,曲衡连忙死死搂住方安慈:“但是我学过吹长笛,吹口琴应该也不难……只是太久没练我有点忘了,安安等我练几天好吗?”
方安慈就着曲衡的手吃了一大口面:“你怎么什么都能忘,你记性好差。”
曲衡捏住方安慈的脸肉,笑得戏虐:“宝贝,你是在记仇吗?”
方安慈的脸颊被掐得变形,说话也变了调,他连忙求饶道:“没有,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曲衡轻哼一声,抬起手揉了揉方安慈的红脸蛋:“下不为例。”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吃完了一碗面,方安慈又看了一会曲衡吹口琴吹到呼吸不畅的糗样,才笑意盈盈地抱着小兔子玩偶上楼洗澡。
洗完澡出来曲衡照常给方安慈抹身体乳,将手心里的乳白色膏体均匀涂抹在皮肤上,矜矜业业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就连碰到隆起的胸部内心都毫无波澜,活像一个按摩小时工。
曲衡抱着浑身散发着淡香的方安慈吸了一大口,谓叹道:“宝贝你好香。”
随后又捏了捏他的手,手掌柔软细腻,手指关节透着淡淡的粉,曲衡捧在手里把玩了好久也不愿松开:“皮肤也好软好滑呀。”
方安慈的脸颊浮起一层粉色,他羞赧地说:“你猥亵客人,我要投诉你。”
曲衡将方安慈按在床上,随手拿出一盒套拍了拍方安慈的脸,笑得轻挑:“这才叫猥亵呢。”
“宝贝,你喜欢草莓味还是橙子味?”
方安慈眨眨眼,按照人设回答:“都不喜欢,你再这样我真的投诉你了。”
曲衡张嘴咬开套子,一只手不规矩地捏住方安慈的乳尖,用指尖挑着乳环玩:“看来客人也不是清高的人呀,还在身上穿乳环,玩得好花。”
随后又抬起方安慈的大腿故作惊讶地说:“竟然还打了阴环,连阴蒂都被男人玩得这么大,宝贝,你真的好骚呀。”
不是你们给我打的环吗?!
方安慈的心里又气又恼,他扁着嘴说:“是我的男朋友给我打的环,我拒绝的话他就要和我分手。”
曲衡拉了拉阴蒂环,被使用多次变成艳丽红色的穴口立刻蠕动着冒出一小缕清液:“你男朋友也太霸道了,这么漂亮的屄也舍得糟蹋,疼吗?”
方安慈红着脸小声说:“不疼,很舒服。”
曲衡熟练地用大拇指勾住阴蒂环,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肉穴,穴口软肉立即热情地纠缠上去,吸得手指差点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