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什么,整个人僵硬得像是石像一样
方安慈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在曲衡的身下扁着嘴不满地说:“怎么了?”
曲衡颓废地从床上下来:“我忘了带药。”
从B市走得太匆忙,他们两个连行李都没带,更别说带避孕药了。
刚刚进入状态的身体骤然变得空虚,方安慈难受得哭起来,他推开曲衡想要抱他的手,转而投入了曲庭的怀抱,他哽咽道:“我不管,你去买套。”
“不哭,不哭。”曲庭捧着方安慈的脸轻啜掉泪痕,抚着他光裸的后背哄道,“哥哥先用手指给你纾解一下好吗?”
方安慈趴在曲庭的身上哭得一抽一噎:“好……”
曲庭的手指也是方安慈身体的常客,熟知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点,没一会就找到了肉穴深处的g点,粗粝的指甲不断扣着那处凸起,刺激得方安慈忘掉了刚才的不痛快,转而在曲庭的怀里扭动起身子,眼角还挂着将掉未掉的泪珠。
“哥哥,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呜呜……”
“好,再揉一揉阴蒂会更舒服。”
曲衡只能勉强收拾好凌乱的自己,跟着导航去最近的商店买套。
等他买完一袋避孕套回来的时候,方安慈已经和曲庭玩过一轮,现在正背着手跪坐在床上为曲庭口交,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红绳,红绳交叉捆在乳房根部在后背打结,将这两个饱满的奶子勒得更加挺拔,乳头上的乳环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摇晃着,闪着细碎勾人的光。
曲衡倏地吞了下口水,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将满满一口袋的套丢在床上。
曲庭皱眉道:“你把超市搬空了吗?”
曲衡笑着拿起一个蓝色包装的套,上面还印着一个薄荷图案:“正式趁这个机会测评一下哪个套更好玩。”
他诱哄道:“安安,你过来给我舔一舔嘛,我快胀死了。”
方安慈用波光潋滟的眼睛瞥了一眼曲衡,随后慢吞吞地膝行到他的面前,用牙齿咬开裤子拉链,很是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柱身,随后才用舌头上下舔嘬起龟头,小屁股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扭动。
曲衡这才发现方安慈的下体也捆着一根绳子,比红绳还要粗一倍,绕着腰间缠了一圈并在两个穴的位置打结勒紧,只要身体稍稍移动就会被粗糙的绳结磨到,软红肉穴甚至已经含进了大半个绳结,被淫水浸渍成淫靡的深色。
“被绳子玩穴舒服吗?”
方安慈此时正含着小半个柱身卖力地舔弄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闻言他眨了眨眼,兴奋的生理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流下来,屁股则扭得更卖力了。
“嗯……嗯……”
麻绳粗糙磨得生疼,可越磨就越觉得痛快刺激,方安慈下意识地夹紧两穴,粗大的绳结顿时磨得穴口痛痒难耐,肉穴深处再次涌出一小股淫水,就连乳头都硬得翘起来,光是被两根绳子玩就发情了。
曲庭绕到后面掰过方安慈的屁股,将绳子扒拉到一边,他用手指蘸了蘸微肿的肉穴,果然已经变得湿红软烂,轻轻一插就会发出“咕啾”的水声,他随手拆开一盒套,一边揉捏着身前人的臀肉,一边将套着透明橡胶套的肉棒怼进去。
“嗯!好深……嗯……”
饥渴多日的肉穴终于吃到肉棒,方安慈下意识地仰起头娇喘,想要扭动腰肢配合曲庭的抽插,却被曲衡不满地按住头,他只能继续含着肉棒,只有喉间溢出的不成调的呻吟才能表达出自己被肏得舒爽。
曲衡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冲刺,过于猛烈的速度让方安慈微微翻起白眼,下巴被撑得合不上,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半透明的液体湿透了一大片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