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主人……我的腰好酸……”
才刚套弄了没一会方安慈就没有了力气,如果不是被曲衡捏住腰恐怕早就软倒在地上,他呜咽着求饶,可曲衡的手像是烙铁一般强硬地固定在他的腰上,强迫他不断地用自己的身体套弄肉棒,就算操进最深处刺激得他抽搐着发出尖叫也丝毫不心软,全当他是个没有生命的几把套子。
“好深……求求主人放过我……太深了呜呜……”
曲衡拽着方安慈的腰使劲往下拽,被肏得柔顺无比的肉穴立刻将肉棒全部吃进去,肥厚红肿阴唇可怜兮兮地含着肉棒的大半个卵蛋,足以看出肉棒进入的深度,甚至小腹处都能看见肉棒的凸起。
“啊!进去了……全部进去了……呜呜……子宫又被塞满了……”
方安慈下意识地抽搐了两下,脚趾头蜷得紧紧的,腰肢、腿心和大腿已经被过于剧烈的运动弄得酸痛,稍微一动就会不断痉挛抽搐,痛得方安慈又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哭腔。
“痛……呜呜……”
曲衡张嘴叼住方安慈随着身体浮动而不断上下波动的乳肉,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乳肉咬下来,一贯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变得猩红,看着像是凶猛的野兽在给猎物打标记一样。
“小母狗越痛就越爽啊。”
曲衡闷闷地笑起来,摁着方安慈开始了快速操弄,肉穴被操得麻木红肿,从未被进入的甬道也被撑开肉棒的形状,被撞的汁水四溅,猛烈狂乱的快感几乎要将方安慈淹没,只能无助地趴在曲衡的肩膀上,用手指紧紧地攥住曲衡的肌肉,用力到在他的胳膊上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好快……呜呜……太刺激了……主人……啊……啊……要喷出来了……”
身下被金属环锁得严严实实的阴茎徒劳地翘起又无力地垂下,被拘束的时间太长,方安慈几乎已经忘记射精的快感,只凭被肏就可以得到充分的快感。
喷潮出的淫水浇在曲衡的西装衣摆上,凌乱的西装被弄得狼狈不堪,曲衡骂道:“小母狗又乱喷水。”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方安慈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仰起头用带着冰凉湿意的脸颊蹭曲衡,一抽一噎地想要得到主人抚慰:“主人……主人……”
曲衡转头吻上方安慈被涎水浸渍得嫣红的嘴唇,在暧昧黏稠的水声中他低哑微喘的声音响起:“我在。”
方安慈仰起头无力地承受起这个吻,身体里的肉棒不断膨胀,最终在体内最深处爆发,浓稠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一麻,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湿液,被肉棒牢牢地堵在子宫里出不去。
曲衡慢慢地抚过方安慈略微鼓起的小腹,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桀骜不驯的笑容:“小母狗夹紧,要是流出来一点,就把你的小穴打肿。”
方安慈条件反射地夹紧肉穴,被过分撑大的甬道暂时还不能完全闭合上,他呜咽着求曲衡帮他找一个东西堵住。
“我夹不紧……呜呜……怎么办……”
“那就把你的骚穴打肿,用皮带打,打肿就紧了。”
曲衡恐吓了一番方安慈,看着方安慈被吓得哭个不停的可怜样子又觉得于心不忍,他拿出两个马克笔塞进肉穴里,拍了拍方安慈挺翘饱满的屁股:“夹紧。”
方安慈抽噎着努力夹紧,总算可以保证精液不会流出去了。
看见曲衡跨到驾驶座上开动汽车,方安慈连忙小心地爬过去,赤裸白腻的身子在昏暗的保姆车里显得更加诱人,方安慈用手挡着奶子缩在副驾驶座上,想要拉曲衡的衣角又担心影响他开车,只好怯怯地问:“我们要去哪?”
没有得到回话,方安慈低下头垂着眼不敢再问,项圈在脖子上勒出一圈漂亮的红痕,胸口随着抽噎不断起伏,短短一个小时就从衣着得体的男大学生变成了被主人随意亵玩的淫奴。
“到了你就知道了。”
带着熟悉味道的温热的西装外套被盖在了身上,方安慈将身子缩在外套里,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曲衡抱在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