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的手依旧放在少年的奶子上把玩,薄唇勾起一个戏虐地笑,“趴到床上把逼露出来,主人要肏你了。”

犬趴的姿势方安慈在游戏里已经做过无数次,不用曲衡指导他就主动塌下腰,上半身紧贴住柔软的床单下半身则高高翘起,过于瘦的身体因为这个姿势露出两个深深的腰窝,凸起的肩胛骨宛若蝴蝶振翅,是少年独有的青涩身体。

他有些羞赧地将脸埋进臂弯里,感觉着男人的手指正在拨弄他的阴蒂,敏感充血的阴蒂此时已经肿成一个红豆大小,只要拉着细环轻轻一扯他就会抖着腿流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方安慈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次高潮,先是被跳蛋玩了一路,现在又被曲衡揪着阴蒂环玩,肉洞早就已经变得滑腻软烂,不用做润滑就可以轻松插入。

经历过男人肉棒滋味的肉屄饥渴地吐出一大团淫液,穴口翕张着隐约可见里面嫩红色的软肉,细细密密的痒意伴随着不满足感涌上方安慈的内心,他涨红了脸,再一次被自己的淫荡吓到。

男人火热滚烫的硬挺抵在他的肉穴上,曲衡两只手用力抓住臀瓣,将臀肉如面团般揉捏,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想要我肏进来吗?”

阴唇和露在外面的阴蒂几乎要被这肿胀滚烫的肉刃烫化,还没有被插入却依旧能感觉到插进去后的快感,方安慈收缩了下阴道缓解痒意,颤抖着声音说,“想……”

“啪”的一声清脆落在臀瓣上,雪白的臀尖颤了颤,“说清楚点,我是怎么教你的?”

方安慈忍着耻意重新开口,声音微微放大,“小母狗想要曲衡主人的肉棒肏进来……”

说完这句话方安慈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眼睛泛起一阵湿意,他扭了扭屁股,声音哽咽着,“求求主人肏进来……我好难受……”

下一秒空虚寂寞的肉洞终于被填满,坚硬粗壮的肉刃轻易破开了肉穴,抽动间每一寸软肉都被照顾到,难以言喻的饱食感涌上心头,方安慈埋着脸发出“嗯嗯”不成调的呻吟。

“好饱……嗯……主人好粗……塞满了……”

滚烫肉刃大力碾磨征服着这口肉洞,连绵不断的酸楚感和快感从穴眼深处传来,肏得小腹又胀又麻,高潮的淫水几乎一刻不停地往外流,两人下体的交合处被高度抽插的肉棒搅打成一串透明泡沫,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细密的痒意从穴眼蔓延到全身,敏感的乳头早已经高高挺起渴望被人玩弄,方安慈难耐地咬住唇,他偷偷地扭动身体,用穿着乳环的乳头和床单的摩擦带来一点微末的快感,勉强可以止痒。

曲庭拎着项圈后边将他的脑袋抬高,方安慈努力用糊满水雾的眼睛看向曲庭,却看见曲庭似笑非笑道,“小母狗在做什么?”

“没什么……”

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曲庭的眼里,他畏惧地看向曲庭,怯怯地说,“主人……小狗的乳头好痒……”

“再痒也不准私自玩。”

曲庭按着少年的脑袋放在自己的下体,方安慈立刻会意地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子拉链,用细嫩的舌头轻轻舔着肉棒顶端,卖力地给肉棒做着清洁按摩。

曲庭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依旧没松开攥着项圈的手,他强调,“没有主人允许,小母狗没有资格玩自己的身体,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方安慈被男人像拎不听话的幼犬一样扼住后脖颈,骤然收紧的皮质项圈让他有些勒得难受,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想要张开嘴巴呼吸,可放一张开嘴就被曲庭按着把肉棒塞了进去,像是使用阴道一般在嘴里操弄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让方安慈的喉咙下意识地紧缩,男人坚硬的肉冠磨得喉咙口又痒又疼,不断蠕动的喉咙口却正好带给肉棒按摩般的快感。

方安慈的整个脑袋都被按进男人的下体,鼻尖充斥着独属于曲庭的体味,过于浓烈的味道让他的大脑都开始眩晕,好像自己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人,之是一个为曲庭提供性服务的工具。

在方安慈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