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肉体踩了下去,熟练地用粗糙的鞋底磨着安安娇嫩的乳头,一点点将乳头磨硬拉长。

方安慈被磨得难受却不能吭声,他哀怨地抱住曲庭的脚踝企图得到放过,被男人以这样的方式折辱让他十分难堪,好不容易维持的尊严一下子都被打碎了。

方安慈的眼睛有些模糊,脸上闪过一丝凉意,他感觉到怀里的脚放弃了他的乳房重新换了一个方向前进,他的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主动对着曲庭张开了大腿。

似是满意他的乖顺,曲庭的脚逗弄似的点了点他的阴蒂环,粗粝的鞋尖猛地接触到柔软娇嫩的阴蒂,隔着阴蒂环一起摩擦起来,剧烈的电流感伴随着疼痛几乎要让方安慈尖叫起来。

办公桌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面对经理惊疑不定的眼神,曲庭面不改色地说,“养了一只狗,在桌下好呢。”

“哦哦,狗就是活泼好动哈哈哈。”

见被糊弄过去,方安慈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的脚又重新发动了攻势,竟然对准他的肉缝塞了进去!

尽管只是进去了一小部分鞋尖,可难以言喻的人刺激感还是顺着肉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方安慈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到底是心理上被折辱的屈辱感更多呢,还是身体上的人快感更多呢?

方安慈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牙齿咬的嘴唇都泛起白,脸上也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明明是秋天却还是像夏天一样大汗淋漓。

男人的脚像是带着魔力一般,粗糙带着纹路的橡胶鞋底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阵颤抖,娇嫩的穴肉既畏惧又渴求,凭着生理反应讨好地纠缠住鞋尖,穴眼深处很快就冒出一大汪水,滋润着鞋尖的进入。

曲庭浅尝即止,鞋尖只伸进了一小部分,上半身巍然不动,脚下却开始了幅度很小猫抽插,把地上的母狗肏得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练反抗都没有了,只会抱着自己的大腿求肏。

曲庭草草打发走了经理,见办公室的大门重新被关上,他猛地将鞋尖塞进少年的肉穴,柔嫩的肉穴突然吃到大半个,方安慈惊得再也控制不了声音,放声呻吟起来。

“啊!好深……太刺激了……”

“小母狗,被主人踩穴也这么舒服吗?”

曲庭脚下用力,几乎要将鞋踩进少年的肉穴中,唇肉被踩踏得嫣红肿起,穴肉模糊软烂,流出的淫水将皮鞋洗刷得亮晶晶。

方安慈的声音破碎又带着魅意,“主人好厉害……小穴好舒服……求求您再用力一点……”

少年紧闭着双眼,白皙的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脸颊变成了不正常的酡红,唇瓣也被自己咬得一塌糊涂,身上更是盖满了皮鞋的鞋印,肮脏的鞋印混合着艳丽糜烂的情欲痕迹,整个人像是开在淤泥里的一朵花,勾人陷入罪恶的深渊。

曲庭的脚下猛地用力,粗粝的鞋底磨着阴蒂恶狠狠地插进去,方安慈的身体一颤,瞳孔不自觉地涣散,一大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子宫流出来,几乎要将皮鞋湿透。

曲庭轻蔑地看着蜷缩在办公桌底下的少年的淫荡模样,就算被曲衡上了又怎样?只要自己招一招手,还不是乖乖地跪在他身下做一条低贱的狗。

少年白皙的皮肤隐在黑暗里,白腻湿滑的皮肉散发出淡淡的淫靡香气,他阖着眼无力地倒在曲庭的腿上,好像刚才的高潮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曲庭抖了抖腿,将方安慈摇醒,他手上用力地捏住少年的脸颊,笑容带着一丝恶意,“你是谁?”

方安慈被这个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不顾脸上被掐得生疼,怯怯地开口,“我是您的母狗。”

曲庭阴沉着脸笑了几声,他奖励似的拍了拍少年惨白的脸,声音冷酷,“很好,别以为你和曲衡做了就能摆脱我,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都是我养的一只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