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庭抬了抬下颌，命令方安慈脱光衣服给曲衡看刚穿好的阴蒂环，他脸上也带着几分浅笑，“说了几句他就同意了，没费什么功夫，还有时间给他剪个头发。”

曲衡抬头看向眼前赤身裸体满脸局促的少年，果然发现他厚重的刘海消失了，转而变成更加清爽的发型，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顺眼起来。

曲衡勾了勾手指，方安慈愣了一下才慢慢地跪坐到他的身前，两条腿微微叉开，露出中间的肉缝，亮晶晶的阴蒂环正坠在下面，摇摇晃晃的。

方安慈低头红着脸问安，“曲衡主人下午好。”

曲衡“嗯”了一声，他谨慎地碰了一下阴蒂环就松开，他亲了亲少年的脸颊，笑道，“安安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我们的小母狗了。”

“以后要听主人的话，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明白了吗？”

方安慈点点头，乖巧道，“我明白。”

曲衡将乖顺的小狗抱起来，拿起手机对着少年裸露的皮肤拍了几张照，又动动手指点进方安慈的聊天框，转了十万块钱红包。

“这个月的零花钱。”

方安慈不解地抬起头，他有些抗拒这个红包，磨磨蹭蹭地不愿意收，“我不需要零花钱。”

曲衡弯起手指弹了下方安慈的额头，“快收，你看谁家的主人不给小狗零花钱？”

方安慈懵懵懂懂还以为主奴关系就和普通谈恋爱一样，在床上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找回来，不收礼物也不接受红包，要是别人家的小狗估计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实在是傻。

曲庭拿了瓶汽水放到方安慈的怀里，语气不容置喙，“把钱收了，以后我要每天看见你的消费记录，体重也要记录，再被我发现一次不按时吃饭就要惩罚你了。”

方安慈畏惧曲庭高傲冷漠的态度，他缩进曲衡的怀里，不敢再拒绝，“我知道了。”

曲衡将汽水罐子拉环拉开，凑到方安慈的嘴边喂他喝了一口，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又补充道，“以后要每天和我们报备生活，不许撒谎，不许再戴上你那副丑眼镜……”

方安慈对男人们的要求照单全收，几乎予取予求，甚至还主动把自己的出租房钥匙交给他们，一副全心全意信任他们的样子。

两兄弟都被听话的小狗取悦到，心里也微微松动了一瞬，目光在触及到方安慈的眼睛时又变得僵硬，尽管方安慈的表情是笑着的，可那只眼睛却依旧是无神暗淡的，就好像完美的艺术品被突兀地安上了不协调的部位，令他们的心里都开始不舒服起来。

曲衡移开视线喝了一大口汽水，带着果味的气泡在口腔中爆炸，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他拍板道，“今天就搬过来住吧。”

“不行。”方安慈下意识又要拒绝，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两个男人的表情又变得不好看，好像又被自己惹生气了……

方安慈缩起脑袋，小声解释道，“我的房子还有一个月才到期，房东不退房租的。”

“那就不要房租了，”曲衡冷声道，“就你那个破房子有什么好住的？又阴森又潮湿，我可不想在那里操你。”

方安慈的脸色白了白，颤抖着声音回道，“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搬过来……”

这是他唯一的一点小心思，只要不接受金钱的包养，那他就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地觉得他们不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而是对自己有一点喜欢的。

这些多愁善感的心思，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不会懂。

曲庭皱起冷峻的眉头，漠然地说，“既然你不愿意搬，我们也不会勉强。”

他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等我们有需要会联系你的。”

方安慈呐呐地应“好”，他沉默地穿戴好衣服，在两兄弟的冷视中离开别墅的大门。

等走出别墅小区方安慈才意识到这里的位置过于偏僻，他根本打不到车。

他沿着马路边走了好一会，直到看不见小区名字后才慢慢蹲下身子，身上被穿孔的地方开